忍住剧痛,用手捂住伤口,并急忙一拍储物袋,数粒丹药落入手中,猛的吞下。
那河流之使又一次走来,脸上洋溢着胜利的笑容,似乎以为这一场战斗,是她取得了胜利。
但她不知道的是,封在言此刻眼神冷漠,眉宇间透着一丝坚定之气,丝毫不比她心态差。
这场战斗谁胜谁负,谁死谁生,还都是一个未知数。
当河流之使再次用嘴里的河水捏成一把锋利的水刀,走到封在言身前,欲将那刀横在封在言的脖颈上时,单膝跪地的封在言头也不抬,只一手轻轻上举,徒手抓住了水刀的刀刃。
这一举动惊住了河流之使,她用那唯一明亮的眼睛诧异的盯着垂下头的封在言,不明封在言究竟还想做什么,是留下遗言,或是求饶一番?
“还要挣扎吗?”
河流之使淡淡的问。
“不是你自称河流之使,使用的是河水之力,实力非同小可,体内的构造也非一般人。就是不知道,能否感受得到体内血液的流动?”
封在言将头缓缓抬起,露出凶煞的眼眸,似一切都在掌控之中。
那眼神,不禁令河流之使打了个颤,不是被这眼神之犀利所颤,而是被封在言刚刚所说的话,体内的血液?什么意思?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现在才反应过来,说真的,的确是有些迟了。当河流之使试图将神识之力收回,开始扫在自己身体之中之时,封在言衣袍下潜藏着的长剑忽然出击,一击刺穿了河流之使的胸膛,大片的鲜血开始滴落,血腥、阴冷。
“噗嗤额”
这一剑真是要了河流之使的老命了,疼痛不堪。
倒不是封在言欺骗了河流之使,而是仅凭着那几粒埋藏在河流之使血管里的碎石,不足以干掉河流之使,所以才补了这一剑。
河流之使也探查出来,体内的确是有异样,便慌张询问:“是什么时候?”
封在言不慌不忙的站起身,手里的长剑还插在河流之使的胸膛上:“什么时候?你不记得方才我用碎石大剑捅杀你了?捅破你胸膛表层时,有几粒碎石便趁机栽种下了。不过这不足以干掉你,所以我才急忙出剑,我猜的果然不错,你的神识之力一旦用于攻击,就无法再进行做其他的事,否则这几粒碎石你早就有所察觉了。”
河流之使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男子,确实如他所言,自己的弊端全被他说中,这一次,是自己栽了!
“若不是你灵根属性相克,根本没机会干掉我,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任凭河流之使再怎么撕心裂肺的怒吼,结局已定,无可回转。
在声声嘶吼中,河流之使体内的碎石忽然轰爆,将河流之使彻底击杀在天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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