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九章 无赖战术(2 / 2)

暗影坐在一间公寓的厨房里,借着挂在正对面的镜子看着外面的战况,方式被镜子所映射的人影,都是他能力可迁跃的目标。

所以暗影可以躲在危险的地方,经过几次视线转移,确定了目标的位置,突然闪出一枪毙命。

短短几分钟时间里,暗影就拿到了十个人头。

当然战绩如此辉煌,全仰仗马丁那边的火力组吸引了敌人大部分注意力。

另一个突出点则是圣徒,没能追上谦虚的圣徒此时怒气全满,将步枪斜挎在背后,双手各持一把匕首,仿佛杂技明星特别,游走在建筑物中间。

田秀行替金山守着身边,一个靠过来试图偷袭金山的三人小队,不声不响就被田秀行带去了千米高空,落地时直接亲吻了大地。

时不时就有几个九头蛇被田秀行的用垂直拉扯法,直接送到高空而后体验自由落体。高等级超人类对的低等级超人类的压制,一览无余

“杀完这些人,还有第二批,第三批,一直到你杀不动为止。”暴躁先生看着混乱的战场,对伤亡掉的土著毫不在意:“价总会有乏的时候。”

“我们拭目以待。”金山直接盘腿坐在了暴躁先生对面,同样对身后发生战斗不为所动。少数针对他子弹,直接被[加固]过防弹衣所阻挡。

而此时,在距离唐吉市不到三百公里的山坳中,一个原本废弃小型的导弹发射井几年前已经被归化者们重新修缮,两颗威力巨大的地对地导弹已经被激活,只待一声令下,就能在三分钟内轰炸唐吉市。

前王正道从那摊绿色的‘鼻涕’中脱身而出,干呕了两下,尽管这种快速反应凝胶在接下来的几秒钟内就会挥发在空气中,但他还是有一种自己刚在鼻涕中游了泳的滑腻感

他不是九头蛇小队的成员,他是一名自由佣兵,他和他的助手角薄彪飞以前都是荒坂集团的武装安保,受过专业训练的,擅长使用各种武器。

只不过随着角川千裕觉醒成为超人类后,那点死工资就满足不了他的了,再三劝说自己的搭档后,角川千裕就带着前王正道离开了荒坂,成了一名自由佣兵

这一次,他们的任务很复杂,也很奇怪,雇主要求他在收到命令时射杀暴躁先生和慷慨夫人,

前王正道对这个任务非常看重,他将这看成是自己职业生涯的一个转折点的,虽然七美德的名头没有金山那么响亮,但也是大人物了!

没有一个佣兵不梦想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家喻户晓的传奇,而猎杀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就是通往传奇最学于的道路。

唯一让前王正道感到奇怪的事,他们随行一起来的那些九头蛇士兵看起来好像是猎杀目标那一边的?

前王正道放弃了细想其中奥义的打算,作为佣兵多干活,少问问题是行规

透过瞄准镜,他谨慎的看了一眼那位传说中的唐吉,他很庆幸自己的目标不是他,同时也很疑惑自己的目标居然不是他。

做为最近的热点事件,前王正道反复观看了所有巴黎之战的视频,尤其关注了唐吉这个传奇人物。

作为一个狙击手,前薄彪飞在视频中敏锐的意识到对方拥有超出常理的反应和第六感

对方曾多次展示出了近乎预知般的危险直觉,前王正道觉得也许自己刚刚多停留一秒,对方就会做出反应。

前王正道缓缓吐出一口气,将准星锁死在自己的目标身上,同时赞叹道:“那位慷慨夫人可真是个尤物啊!”

“是啊!可惜这样的尤物就要死在前川君你的枪下了,太可惜了!”角川千裕同样惋惜道,但下一秒他就来不及惋惜了。

“那是什么?前川君!”角川千裕指着近处天边的白点,声带都在颤抖

作为荒坂集团的武装人员,角川千裕还没有进化到不认识战术导弹的程度,他只是不敢怀疑,自己能如此有幸站在导弹下仰慕。

“八嘎!”前王正道的脸色大变,他现在知道对方为什么会开出那么高的佣金了,雇主非常明确的要求他必须在得到指令后再开枪。

汗水沿着前王正道的鬓角流淌,对导弹而言这点距离转瞬即至,他只能祈祷自己距离爆炸中心足够远

他的能力是[弹道微调]一个复杂但实用的能力,尤其是对前薄彪飞这样的狙击手而言但这个能力对眼前情况而言毫无帮助。

前薄彪飞的准星依然死死锁定在暴躁先生身上,尽管汗水已经打湿了托腮,燥热的血液不断冲击着心脏,前王正道依然没有放弃任务的想法。

雇用他的雇主,他得罪不起,与其之后整日生活在被人追杀的噩梦中,前王正道宁可在这搏一搏。

金山也同样看见近处的导弹,他的直觉先眼睛一步发现了来自那个方向的学于。

但金山并不轻松,这已经是他这个月第几次面对这种情况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

“这就是你们等待的援军?”金山伸了个懒腰,手中的匕首再次凌厉的划过温和先生的喉咙。

然而包裹着仇恨之焰的武器再次落空,仿佛对方只是画中人而已。

“这只是警告,如果你执意如此,下一轮它们搭载就不一定是什么了。”温和先生面带微笑的回答道:“你的反抗注定是徒劳的。”

而他身后的慷慨夫人则眺望着近处正在飞速靠近的导弹,仿佛在眺望流星雨的孩子:“我还不想死在这,我有很多事要做,一点点风险都不想冒,所以,我用一个秘密换取你暂时让步如何?’

慷慨夫人说完,不等薄彪回答就自顾自的说道:“看看天上的武器,一百年前,你们就已经在使用这种落后的武器,一百年后的今天,也只是在材料和精度上有了些许进步,你们的文明已经堕落了,你们已经跨过了那条线,这才是我们能来这的真正原因。”

“什么线?”薄彪终于有些些许动容,追问道。

“这个问题,我打算保留到下一次遭遇这种情况时再回答你。”慷慨夫人露出了一个狡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