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错了,但你下次还敢。”沈知初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声音微冷,“你明知道我是什么人,而且我已经再三和你解释过了我和季时言纯友谊,我一天足不出门难得结交一个朋友能陪我聊天的你却要把他给赶走,还是你觉得我水性杨花就是喜欢勾引男人,给你戴绿帽子。”
“不是”厉景深为自己辩解,“何况不是季时言自己说不方便想要出去住的吗?”
的确是季时言开的口,但动动脑子都知道是谁指使的。
“还是说你舍不得他?”
这个男人又来了!都说女人心海底针爱胡思乱想,她看厉景深也没好到哪里去,干啥啥不行,争风吃醋第一名。
“呵呵。”
“你和季时言聊天比跟我聊的多?是我不够帅,还是我不够高”事实证明男人也有
“你是不够体面,脸皮厚,说话能把人气死。”
厉景深就是典型的左脸贴右脸,一半不要脸一半厚脸皮。
厉景深也知道他这么做沈知初会生气,可是他就是接受不了沈知初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哪怕那个人是他请来控制她记忆的催眠师。
“你白天无聊可以来我公司。”
“我去你公司是看你开会还是看你签文件看电脑?”
“你要是愿意也不是不可以。”
呵呵
厉景深的工作有多忙就不用说了,通常她上午给她发条短信他忙到下午回,中午直接错过吃饭。
她有胃病她知道这病发作起来的滋味儿,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走似的,看见什么吃食都觉得犯恶心,一点噪音都会加重痛楚。
她不想厉景深跟她一样,可她每次打电话让厉景深吃饭他总是忽略掉,就算赵钱给他送上午饭,他都能放凉,实在是没办法。
一个忙到连午饭都没时间吃的,还让她去找他聊天?她恐怕还没进他公司就被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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