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你这兵员素质杠杠地,一个个都有武艺在身,这阿拉斯加的猎人多,出的兵真不错啊。
让粟团长多训训纪律,我再教教武艺,这就是一支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部队种子。”
王五是没见过一百名军官团当初在石兰冲是怎么训的,看这些兵已经相当惊艳了。
“兰迪同志,我没在,小粟的兵也带得不错。
我看二团的小肖也是个好苗子,看来不用我亲自来了,小粟这个‘代’字,可以早点去掉了。
我看来可以退役,专心当你的军师了。”
“老刘,这你可谦虚了,你是帅才,给我出谋划策只是暂时的,我可不能一直耽误你。
革命不最后胜利,这军官啊,你可得一直当下去,还得官越来越大。”
看士兵操演完毕,兰迪背着手勉励了几句,回头一摆手,卫兵端着个盘子就过来了。
“咱们的印第安部队又新招了五百人,成了加强团,咱们的兵力达到三千五百人,可就不能算守备旅了。
刘明同志,我以阿拉斯加公爵的身份,晋你为少将,任命你为阿拉斯加独立旅旅长。”
这件事兰迪早有准备,从昨天看二斤和马将军都是少将就已经想好了,怎么能让刘明这个帅才以后见了二斤和马将军敬礼?
亲自给刘明带好了肩章,兰迪回身,“粟多珍同志,我晋你为上校副旅长,兼一团团长。
刘明还要兼管朱诺那边的加强团,锡特卡这边就交给你了。”
王五留在了军营,开始当他的武艺总教头。兰迪和刘明则向港口走去,准备搭船去巡视朱诺,林黑儿自动跟了上去。
临时搭乘的“锡特卡-朱诺”定期客货混装航班上,兰迪背着手,看着广阔的太平洋,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马将军说,这新皇孛儿只斤——什么来着,名字太怪没记住。
总之这位新皇是位圣主,年纪轻轻明快决断,你说这大夏会不会因此中兴啊?
咱们要是还想推翻大夏,会不会很难啊?”
刘明微微一笑,“没用的,后夏已经是沉疴难愈,新皇上注定没有回天之力的。
这个新皇上叫孛儿只斤妥懽帖睦尔,这个奇怪的名字,是游牧语‘铁锅’的意思,兰迪你就叫他铁锅皇帝就好了,这就好记了。”
后面旁听的林黑儿噗嗤一乐,“这皇上怎么叫铁锅?还没有二斤、三毛好听呢。”
“上古冷兵器时代,中原往往禁止往游牧民族卖铁器,这铁锅可是他们的宝贝啊。
铁锅皇帝是原来小皇帝宁宗的哥哥,这哥儿俩,可都不是老佛爷弘吉剌卜答失里的亲儿子。
宁宗孛儿只斤懿璘质班冲龄继位,老佛爷卜答失里垂帘听政
虽然因循保守,顽固颟顸,要是他们活着,这后夏朝廷,靠惯性还能多存在几年。
新皇年少气盛,做事难免操切。你听到没有,一上任就收了两个最强督抚的兵权,把张之洞和袁容庵调入中枢,明升暗降。
原来新军可是归各地督抚管的,现在二斤上任,由皇帝亲自任命,这是要把新军的指挥权收到朝廷中枢手里的意思。”
林黑儿很疑惑,“刘明大哥,兵权集中到皇帝手里,对朝廷不好么?怎么听你的意思,还是坏事?”
“皇帝能亲自任命几个心腹将领?大多数的新军啊,皇帝还是调不动的。
本来各地督抚,还是忠心的多,各地新军还是稳定地方的力量。
铁锅皇帝这么一乱搞,不但皇帝调不动新军,连忠心的督抚也没了对新军的指挥权,新军竟然没人管了,这可是几千年来没有的怪事。
在没有十足把握的前提下,铁锅皇帝擅改稳定运行了四百年的兵制,这就是天下大乱,军阀混战的先兆。
所以这个看似英明的铁锅皇帝啊,只是更快速地把后夏朝廷推向深渊罢了。”
刘明这么一分析,林黑儿恍然大悟。
怪不得兰大哥对刘明言听计从,最重要的机密也要告诉他呢。
人家三言两语就断出了后夏朝廷的命运,这就叫胸怀锦绣,神机妙算,自己哪里想得出这些道理?
“公爵阁下!”
船长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事情不妙,前方大批的虎鲸路过,咱们的船有被顶翻的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