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佛珠在左手,她摸着木鱼的是右手,怎么跑过去的?怎么不经过她的同意?
而且,绿色跑进木鱼里,是要干嘛?
想了想绿色出动前,她说的话,哪句刺激到木鱼和绿色了?
不该大力敲击?
刺激我奶脑子?
喇叭?
若是第二个和第三个的话,今天的晚课,她还能做吗?
要不,晚上和奶一起做?顺便请奶实验一下‘新产品’?
好,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南东屋炕上的程老太,莫名打了个寒颤。
程文安和程文宗卖了红耳坠,得了两块五,程文宗捏着一块钱,嘴巴咧到了后耳根。
奶油冰棒五分钱一支,能买20支,爷爷一支,小妹一支,小哥一支,他一支,大姐三姐也吃奶油的吧!
二婶总给他茶叶蛋吃,也给买奶油的,二叔,嗯,不喜欢搭理自己,买根水果的吧!三叔嘛,上回给他钱买溜溜了,也给买奶油的。
小二小三对他也不错,也给买奶油的。
着急吃冰棒的程文宗,在水泥门槛处来回走动着,一看到程尚湖他们的身影,立刻抱着准备好的大茶缸窜去了西边。
程尚湖几人把板车移进水泥门槛,靠好车架子,推着车轱轮回到南堂屋门口。
程娴程美把破纸箱子堆在厨房南墙边,刚洗干净手,程文宗抱着茶缸跑回来了,“快,快来吃冰棒,我给你们买奶油冰棒回来了。”
朱海龙接到一支奶油冰棒,还一愣,“小子,你不记仇呀?”
“我不记。”程文宗摇着满是汗水的脑袋。
“不记,你干嘛推小四?”
“呃,那时候傻,被骗了。”
“不错,有脑子了,”朱海龙拍拍程文宗的肩膀,“我会叫我家年志不再欺负你了的。”
“谢谢朱大爷。”
程文宗咧着嘴发冰棒。
堂屋里,厨房里,一人一支奶油冰棒唆着,没有人记得东屋的程老太。
几口嚼完冰棒,程尚湖就把钱倒在桌子上点数。
朱海龙帮忙一起理着,“尚湖,你这生意不错,怎么想到的?”
程尚湖偷偷瞥了眼忙着跟手里的冰棒,比赛化得快,还是唆得快的小侄女,
“这两年不是松了吗?我看自家用那些残次品都挺好用的,就想到票据更紧张的乡下,正好还能减轻西边仓库的负担。”
“嗯!有道理,”朱海龙点头,“不过,我觉得你该加快速度,快点把货抛出去,再进一批,不然,等到别人看出门道来,会跟你抢生意的。”
“那个,朱大哥,”程尚湖犹豫着,“你认识的人不少,你要不要也去下乡卖残次品?”
“你小子,这是试探我吗?”
“绝对不是,我就是先问问你对这生意有没有兴趣,待我把西边仓库残次品处理差不多了,或者有人跟我抢这生意了,
我就卖别的残次品,像供销社的布匹和茶缸瓷盆,像棉纺厂的毛巾毛线,毛衣毛袜和手套,这种库存残次品的生意,去乡下都很好做,
我这不是认识不了几个人吗?若是你做这生意,就算了,若是你不做,到时候,还麻烦朱大哥帮我牵线找人,我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