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厨房门口坐等,等了很久,眼看着该到下班点了,隔壁的房门才打开。
低头的程莉适时抬起头,看见走出来的男人,还冲男人礼貌的一笑,“大爷。”
男人微微一愣,淡淡点点头,没说话关上房门走了。
一直到程家吃中饭了,也没见白艳玲出门。
程莉趁着午饭时间,给家人们都送了墨绿色的丝线,非常大方的一人20根。
然后看在程文宗可怜的份上,给了两根,就这,程莉也咬牙表示心疼,墨绿色的呢!
至于爷爷,程莉悄悄拉着爷爷进了东屋做游戏,见闪现的还是金色,程莉放心了,一根金色应该能用很久很久的吧?
“小四,怎么突然又做游戏了?”
“隔壁的高人又来了,还问了我一堆问题,……,那个东西我反画回去了,可是没用。我担心,就给爸妈他们好东西了,不过爷爷的好东西是最好的,还在。”
“我能感觉到,因为我有种很安心的感觉,你奶那……”
“没有,不给。”
程莉转身跑了出去,程老爷子轻轻叹了口气。
直到下午,程莉才看到白艳玲出来,不过那一瘸一拐一龇牙的,是因为什么?
程莉转身进屋,因为什么,都与她无关,她就是个三岁的小孩子。
傍晚,程尚湖又凿鸡蛋托盘,程莉趁机给了5根墨绿色的丝线,家人里让她牵挂的,都给了墨绿色,也算是放了心。
三天后,胡东华出差回来了,见白艳玲的脚崴了,就给背去看了大夫。
看了大夫回来,坐在门口给揉药油,“艳玲,你这脚崴了好几天了,怎么不去看大夫?你不方便,也能请隔壁帮帮忙,程主任家不是有板车吗?”
白艳玲看了眼北堂屋门口的程莉,撅着嘴委屈的道:“我想叫小四喊她家人或者吴大姐帮忙的,刚开口,她就打断我的话,跑了,我一天也就挪出来做一顿饭,卫华,你别押车跟车了好不好?”
胡东华刚想回话,就听到隔壁的胖丫头大着嗓门喊道:“大姐,奶胳膊断了,你怎么能准她进厨房帮忙呢?
文宗哥那脚崴了五天,就去捡柴了,若是留下毛病,该怎么办?”
“小妹,”程萍在厨房里大声的回道:“一大家子要吃要喝的,不做事,等天上掉馅饼啊?”
“那也不能就叫做事了呀?得躺在床上,叫人伺候吃喝。”
“药酒擦了两天,文宗哥就屋里屋外的来回走了,躺床?会要他命的。”
“药酒?谁给他擦的?”
“他自己擦,谁给他擦?奶那回崴了脚,不也是自己擦的吗?随便涂涂抹抹就好了。”
“噢,原来这命是分贵贱的呀?没办法,我们没享受过更没看到过命贵之人是什么样的,只能随便对付着,哎呀,那天明明有个大爷……”
“小四!”白艳玲忙打断程莉的话,“我家里没有药酒,就拖了几天。”
“没药酒?”程莉哒哒哒的跑了过来,“白姨,你挪进挪出好几天,没药酒怎么不说一声?
那天,我告诉你文宗哥的脚崴了,你没吭声,我以为你家有药酒呢!我还在想你是不是买了假药酒,原来你家没有啊?”
白艳玲的眼睛看向程莉,余光却观察丈夫的脸色,“没有,我,我以为要看过大夫,大夫说让擦药酒才擦的。”
“噢,以后白姨有话就说不懂就问,远亲不如近邻,我家大人没空,我们小孩子也能跑个腿啥的。”
“小四说的对。”
白艳玲瞪着程莉,恨不得她快点离开,谁知程莉丈夫身边却蹲了下来。
“胡叔。”
“嗯?”
“你怎么出去这么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