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弄了一家商队,而领队也是真的商人,他们一家就混在这里面。
领队贿赂了一下把守,所以镇守的官兵也并没有对货物进行盘查。虽然是紧急情况下的逃走,但也携带了不少的细软和一些武器,所以窦抗也怕生出变故。
窦抗走在队伍的中间,因为道路不宽,所以都是下马而行。
窦抗牵着马,忽然眼皮有些跳。窦抗心中忽然有些未知的不安,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回事。
窦抗想了想,觉得定然是自己这几日太紧张了,于是便理了理头发,走进了关中。
可随着最后一个人进入,他们身后的官兵忽然将关门给关上。
众人看到身后的景象,皆是一惊。
窦抗也是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一群不着甲的绛红色衣服的人突然出现到他们的前面和两侧,而且各持利弩,对准了他们。
窦抗心一凉,这个时候,他知道,他的逃走计划暴露了。他实在想不明白,黄明远怎么反应这么快。
面对闪着寒光的利弩,窦抗知道他们根本无法抵抗。关中空间下狭小,根本无法闪挪,至于击败对方,想都不要想。
窦抗当即走到前面,高声喊道“我是开府仪同三司窦抗,我等愿意放下武器投降。”
窦抗知道一旦发生激战,定然死伤无数,现在唯有投降,方有一线生机。黄明远需要稳定关中,未必会杀了自己。即使自己死,其他窦家人或许会安全。
对面领头的也不说话,轻轻一点头。
窦抗乃让窦家人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可就在窦家人投降之后,对面绛衣人领头的,忽然扣动了手中劲弩的扳机,弦上的箭飞出,正中窦抗的胸膛。
这支箭彷佛是命令,其余众人也一起出手。
只见万箭齐发,顷刻之间,窦家人全部被射成了筛子。
接下来这群人收起了弩机,然后挨个的补刀。
此时窦抗还没有死透,身中数箭的他浑身是血,不停地抽搐。他望着这群绛衣人,满是不解。
黄明远怎么敢?他不怕关中生乱吗?
窦抗感觉到身体里的血液渐渐地流逝,很快,他就再也感受不到了。
绛衣人领头的砍下了窦抗父子的脑袋,回去复命了,剩下的尸体全部被推到一个坑里掩埋掉。
动手的正是拱卫亲军府的缇骑。
虽然窦抗父子出发的早,但是沿途要走小路,避开大道,行动并不是太快。反而是缇骑可有马匹换乘,昼夜不停,后发而先至,终于将这群人在井陉诛杀。
很快窦抗逃走被杀的消息,便传遍了整个信都。
黄明远命人将窦抗父子的头颅传至长安,并下令逮捕窦抗这一房的其他人,一场大的变乱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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