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急,她快来了,我能感觉到她的味道,离我越来越近了,哈哈哈哈…就快了!”
门外又进来的几条毒蛇对视上她的眼睛,竟然被吓退,寒蝉禁地不仅仅是因为立了禁地的石碑成为禁地,而是因为里面关了个不寻常的人,所以成为禁地。
天明之时,日出东方,白黎出现了。
和白黎一同出现在北即国王宫的,还有元嘉,元嘉定然是受楚殊的命令来的。
只是这四个人同时出现,场面就出奇的奇怪。
白黎大概了解了一下北即国王宫的情况,微皱眉头道,“想救人,就得先找南淽,毒蛇是她放的,只有她能收回去,我们是杀不完的。”
他们不知道在北即国王宫还有多少蛇种,只能擒贼先擒王,找到南淽,就是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白黎看了看楚殊,会意的看着弓葵,弓葵一时也无法和她解释清楚楚殊怎么和她一起,“白黎,现在最难就是找不到南淽,她一丝蛛丝马迹也没有留下。”
“所以,你们俩是打算合作?还是什么?”白黎扫了一眼弓葵楚殊二人。
楚殊说道,“我意为合作。”
白黎话跟的快,“那就情报共享,以你的情报人脉,肯定不止这些东西,否则桥归桥路归路,再见面就没有情面可言了。”
弓葵心想,不愧是白黎,楚殊一直在有意隐瞒一些东西,这些东西仿佛就是关键之处。
楚殊抬眸,“情报一,南淽是万怒候门徒,来北即国王宫的目的多半是为了寻找万怒候的残魄。”
“下一个!”这个情报对白黎来说,根本不是秘密,她更没耐心听。
她还知道南淽是门徒的东堂主呢…
“二就是,寒蝉禁地的钰白公主,她不疯。”
这引起了白黎的注意,她听说过北即国的钰白公主,但疯与不疯,和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白黎追问道:“钰白公主是从何说起,你说清楚。”
楚殊仍然闭口不谈,“言至于此,剩下的就是天机。”
“你这等于没说。”白黎也不明白那个钰白公主,到底有什么名堂。
“走吧。”弓葵对楚殊唯一的好感度瞬间化为乌有。
每次说到关键时候,楚殊就绝口不提,怎能让人不讨厌。
弓葵和白黎刚转身,就听到宫门口附近有人指着他们四个大喊了一声,“什么人!下来!”
他们四个“密谋”的地方太过于特殊又明目张胆,虽然是外人,但被抓了个现行,白黎十分不屑,现在随便什么凡人都能这么对她大呼小叫了。
弓葵眼色一变,“那些人的服饰…怎么有些眼熟。”
不像是北即国的侍卫,却是雄赳赳的一群人。
白黎细眼一看,心一沉,“完了,竟然是晋州府!”
晋州府…弓葵一怔,他们不是在晋州自顾不暇吗,这次这么快闻声来到了北即国王宫了。
晋州府的人既然来了,那么带头的人…
弓葵正在人群里寻找,白黎胳膊肘撞了她一下,低声道:“别找了,在你后边呢。”
只见左丘澜一身晋州府的行装暗蓝色锦袍,腰间系着金缕带,英气十足,只是眉下盼兮的眸子多了一丝趣味,语气装腔作势道:
“今日良辰吉日,北凫南阁的两家人,是在北即国王宫约好结拜吗?那我正好做个见证,要给四位准备歃血为盟的仪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