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月计算出结果,“那也能少四万匹布了。”
“四万匹麻布而已,爷又没说是绢布还是丝帛,哈哈哈哈,那老小子当时脸都黑了,真是大快人心!”
徐大猖狂的笑道“若不是还杀不得他,我启能容他如此痛快?”
徐月狠狠揉了揉手臂上冒出的鸡皮疙瘩,暗道惹谁也别惹我阿爹!
惹了阿娘和哥哥还能死个痛快,要是惹了阿爹,啧啧啧,你看袁嵩,这辈子恐怕都无法摆脱阿爹留下的阴影了。
早知今日,也不知他后悔当初那样对阿爹没有?
“你那几大箱子是什么?”王氏站起身,边朝木箱走边问。
徐大笑够了,收敛猖狂,轻咳两声,起身来到木箱前,冲徐月神秘招手,
“幼娘你来看看阿爹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只我一人的吗?”徐月惊讶问。
徐大颔首,徐二娘和徐大郎立马朝他投来冷冷一眼,在这个家,搞区别待遇是要被群殴的!
王氏的冷眼也撇了过来,徐大立马抬手做出投降状,“都有都有,不过幼娘的最多,但这也是对咱们全家都有利的,你们看了就知道了。”
对全家都有利的?
徐月心中冒出一个大胆的猜测,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一家人全部围拢过来,示意徐月快开箱子。
徐月深吸一口气,伸出小手,把盖子掀开,一卷卷包裹得严密的竹简暴露在众人眼前。
“是书!”徐二娘惊呼道。
徐大郎也忍不住挑了挑眉,“好多书。”
王氏帮忙打开剩下的箱子,除了一箱稀奇古怪的各地特产之外,剩下的全是竹简。
“你这是把哪个大儒的家给抄了不成?”王氏摇着头,只觉得匪夷所思。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这种古老的竹简基本都是从更古老的时代传下来的,有些内容可能都已经失传,或者成为孤本。
一般读书人能有一卷,都要当传家宝供奉起来,更别说这么多了。
徐大也不隐瞒,大方承认了。
“渤海郡内一位有名的大儒,抵死不从,公孙瓒那暴脾气,等我知道的时候,人头都已经让他斩下来了。”
“知道我在收集各种古籍字画,便命人把这些竹简都给我送了过来。”
说到这,徐大觉得公孙瓒这人挺够意思的,对自己也确实很好。
也不枉他费尽心思替他擦屁股。
要知道这样的大儒,门生旧故遍地,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再次引发暴动。
为了把这样的潜在危机扼杀在摇篮里,他可是把大儒的葬礼办得风风光光,还让公孙瓒在葬礼上致辞称赞先生有气节,“自杀”殉主。
当然了,借此机会,也“劝告”广大学子们珍爱生命,不要冲动,步了先生后尘。
自此,这场潜在风波才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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