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豹的性格比较直爽,喜欢挑战高手,好战,战力又强。对于周新良和背后的周家,确实不放在心上。
出手将周新良直接灭杀,或者将周新良带走,丢进矿洞去做工,想来周家也找不到这个人。
杨继业笑着摇摇头,说,“三哥,没必要这样子。周新良怎么说都是举人功名,有这个身份在,我们是不能动他的。不过,周新良肯定不会就此罢手,等一段时间看,很可能会将周家都牵扯进来。
我们这边,酒楼那边严加防范就好。官府方面,也肯定会看着我们和周家之间的冲突。三哥,周家在垣武城很有势力,我们固然不怕,但不能让官府盯着我们,是不是?”
“少爷这样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巫豹笑着说,对于周新良在背后找人袭扰荣盛酒楼,也是一种自身的锻炼。
“三哥,告诉他们。要小心,不能让酒楼有任何损失。这是一次对我们锻炼应对能力的机会,周新良背后涉及到的人,如果不是周家直接的人和势力,可以动手。但对周家的人,暂时不动对方。要动,就得让周家毫无还手之地。”
“好。”巫豹便先离开。
周新良失利,绝对不会甘心,接下来会怎么做,暂时也猜不到。杨继业有自己要做的事情,除了与孙晓君等人往来,也在垣武城各处走,找更多的门店面。
之前络腮胡子这些人,在府衙被辛文甲一顿板子,然后还在府衙枷锁三天,才放回家。才回家,络腮胡子的伤还没好,被人抬回住处。
络腮胡子是一帮街头泼皮的头目,得到周新良的好处,才帮周新良出手。他不算周家直接的力量,不过,平时替周新良办事也不是第一回了。
躺在床上发脾气,让身边其他的人将所有泼皮都招过来。其他人得知老大回来,也都来探视,然后在屋里骂荣盛酒楼太恶毒,反过来让他们吃亏。这个仇必须要报,不能让老大白白挨打。
“都闭嘴。”络腮胡子怒骂起来,“你们真有心替我报仇,都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将荣盛酒楼给砸掉。”
“大哥,我想,以后每天我们这些人都站到荣盛酒楼门外,看还有什么人敢进酒楼吃饭。”一个精装的男人说。
“大哥,我们还可这么办。把死狗死猫都丢在荣盛酒楼门口,把马桶倒在荣盛酒楼门外,看他们怎么开酒楼。”另一个人说。
“大哥,我说啊,干脆到晚上钻进荣盛酒楼,放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酒楼都没了,看他们哭吧。”
不少人都说出自己想到的坏招,络腮胡子听了,便觉得都可以去做,只要能够恶心荣盛酒楼,只要让客人去不了荣盛酒楼,就可以报仇了。
“好好好,你们的主意都不错。我要你们从明天起,一样样地做,一样都不准少。都去准备把,我要三天内,荣盛酒楼就关门。”络腮胡子怒声大骂。
在垣武城内,他们这些泼皮浪儿虽说不敢对商户乱来,可只要结仇了,他们就敢下死手。只要不杀人,又有什么事情不能做?大不了,让府衙的衙役抓进去,挨一顿板子。
络腮胡子敢这样做,也是有周家渡人在背后撑腰,虽然不是周新良这位少爷出面,但周家的管家放了话,给了承诺,络腮胡子胆子就大。知道荣盛酒楼不过是从荆蛮楚地那边来的商家,在垣武城没有任何背景。
第二天还没亮,十几个泼皮带着他们找来的死狗、死猫、死老鼠等,还有好几桶浓稠的屎尿,兴致冲冲地往荣盛酒楼那边冲,要在天亮前,将这东西丢在荣盛酒楼门外,如此,谁还敢进酒楼吃饭?
这时候,天还没亮。即便荣盛酒楼的人已经起来,在准备早餐点,但谁会留意有人过来捣乱?他们只要将这些污物丢下,然后站在远远之处看热闹,看完热闹回去告诉老大,就是天大的功劳。
巫豹、削劲等人也知道,在荣盛酒楼不远有周家的酒楼,他们对于泼皮们商定的计谋、所有的作为,都在实际的掌控之中。
跟着削劲他们过来的虽然不是大高手级别的,但高手不少,相比与泼皮浪儿,完全不是一个等次的较量。在周家酒楼前,两个队员站出来,拦住泼皮们去路。
这些泼皮浪儿也没想其他,以为是随机遇上的两个街上人,便喝骂到,“滚开,别挡爷爷的道。”
那两人也不说话,将领头的泼皮一把揪住,然后往那污秽桶里塞。另一个人,出手飞快,将到来的十几个泼皮全部打倒在地上,泼皮们带来的死狗之类,也都丢在街上。
为头的几个泼皮,这边早就有名单和相貌,将他们几个人,一个个塞进污物中,弄得浑身都是屎尿。一时间,这段街道就臭气熏天,而泼皮们挨了揍,伤得不轻,也心知肚明,再也不敢往荣盛酒楼那便冲,带着所有的东西逃回络腮胡子的家。
街道上,除了泼洒出来的污物和臭气,就没看到什么了。至于荣盛酒楼这边,距离有几十米,便丝毫不受影响。倒是周家渡酒楼外,臭气难闻。等天亮后,周家酒楼的人,才知道门外泼洒了不少污物,怒骂一阵,只好自认倒霉,从酒楼里担水来冲洗。
周新良早餐后,才得知这个消息,顿时脸一黑。这些泼皮浪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不进没有弄到荣盛酒楼,反而将周家的酒楼前弄脏了。即使用大量的水冲洗,但臭味依然难散,几天的生意都难做。
泼皮浪儿们急冲冲回去,将那些污物处理好,才去见络腮胡子。络腮胡子得知情况,也明白一些事情,知道荣盛酒楼可能不简单,但他哪肯咽下这口气?
到下午,周家那边果然又来人催促,要络腮胡子安排人,直接放火烧掉荣盛酒楼。
络腮胡子长得烧楼会有什么样的后果,真被官府抓住,有一辈子吃牢饭,甚至会秋后问斩。但在周家威逼之下,不敢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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