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王上脸上划过一丝诡秘笑意,一手挥去,指向赤炫石所对应的的天幕,掷地有声道——
“纳兰至尊,鸢岫垂青女官,三位且看去,这纳兰枝蔓所言到底是不是胡言乱语。”
此话一出,武玄月纳兰鸢岫和纳兰紫英顺着上官王上的手指方向看去,登时此三人哑口无言,瞠目结舌。
只见,山下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山下众人,绝没想现在炫石所照早已经不是望天台之事,而是他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
“你觉得那纳兰枝蔓女官所言之事,几分真假?”
“三七成吧——”
“不是吗?只有三成真实度吗?不可能啊!平日看那纳兰枝蔓挺老实的一个姑娘,在天门也算是任劳任怨,不喜流言蜚语,如此老实的一个人,竟被被那纳兰紫英必成那副模样,可想而知,那纳兰紫英平日里如何嚣张跋扈,欺负自己人的?”
“呵呵~你耳朵没毛病吧?我说的是三成假,七成真!那纳兰紫英喜怒无常,嚣张跋扈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天门谁人不知晓,只是大家敢怒不敢言罢了,况且她又不是怎么直属上司,管不到咱们这里来,受气的都是高层和她贴身的女官,用得着咱们说那么多吗?若是说这纳兰枝蔓,在天门也算是安分守己,奉公执法的大师姐,从未见过她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就这样被人向垃圾一样处理掉了,谁知道她们上层之间有什么勾当呢?都说这人越往高处走,水就越深,高层之间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还在少吗?”
看到这里,武玄月心中感慨道这世道人心,向来是同情弱者,若是这样看来,这纳兰紫英当政年间,还真不是一个高明的王者,能让下面人如此言说,可见她的政治水平一般。
然而,这个时候炫石一闪,镜头转向了另外一侧的三五个女修身上。
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七嘴八舌间,大致也算是对天门的有些政策哀声哉道,更是对纳兰紫英这个人的人品不敢苟同。
倒是让武玄月稀奇的是,但凡提到了纳兰鸢岫这个人的时候,天门众修士,竟然统一口径,无一例外,呼声一片,名声在外。
“不过说来这鸢岫女官这些年也不少受着纳兰紫英的脾气,想想都觉得替她可惜,多么有才华的一个人,为人亲善,平易近人,从未讲过她跟谁红过脸,也从未见过她假公济私,动用自己的手段争过谁,向来都是,谁人请她帮忙,她能帮则帮,实在她的能力有限,也会帮你出谋划策,周全此事,最不济她实在没能力帮你,也会安下心来,好好安慰你一番,这样温情如水的女子,怎么会在那个既张扬,又任性的纳兰紫英的身边?”
“嗯~此言不虚,其实之前我也有这样的感觉,但是因为强压之下,我不敢乱说话,今天纳兰枝蔓把话说到这里份上,我也觉得不吐不快,纳兰鸢岫此人不管从人品还是从武品,不论是做人还是做事,都是无可挑剔,好到没话说的地步,这样对比看来,纳兰紫英简直不值得一提!也不知道她是靠什么坐上现在的位置上的呢?”
“还能靠什么?靠揽功靠吹嘘,老实说我对此人的实力真的抱有迟疑的态度,若不是纳兰鸢岫在她后面,帮她做事,帮她善后,天门也不会现在这般盛世局面!与其说这天门的天下是靠她纳兰紫英一人打下来,我倒是觉得,这天门的天下一大半的汗马功劳都是她纳兰鸢岫立下的!”
看到这里,武玄月心中了然——
若是单凭她纳兰枝蔓一人之言,武玄月不敢从中断定这纳兰紫英是怎样的为人,这纳兰鸢岫又是怎样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