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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诸侯现在虽没有谋逆之心,但是他也是好奇得很,自己的这个小儿子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拙见?呵呵~~那可未必见得,本皇看啊,你是早就有备而来的吧。”
武玄华微微一笑,脸上竟是痞坏——
“玄华这也是未雨绸缪罢了,毕竟这些年受舅父和表兄照顾不少,做人自当要知道感恩的道理,玄华怎么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昆阳兄出事情吧。”
“那你的意思是……让本皇与龙王陛下翻脸吗?这是不是也太夸张了些呢?毕竟这一切都只是你自己的猜测,本皇不会因为你的猜测就做出伤害手足的事情来。”
经历了大风大浪的上官诸侯,自然想事情缜密,他表面是在拒绝武玄华,实则是想看看对方手中有没有更加确凿的证据来。
“是!玄华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在没有证据的支撑下,是多么的荒谬,但是很多事情是有迹可循的!舅父是过来人,难道你真的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吗?”
武玄华更是一个聪明,他知道自己手头没有任何证据,凭空而说确实没什么说服力,可是……只要自己的话能稍稍引发上官诸侯的一丝疑心,自己便是成功了。
疑心就像是一个裂开的口子,随着时间和事件的累计,这个口子会越裂越大,到了后来彻底兜不住,两个人的关系就此分崩离析。
此时,上官诸侯没有搭武玄华的话,自顾自地喝闷酒,心头确实起了疑心。
“舅父,若是觉得玄华说的没有道理,为什么还好奇玄华的所谓的计划呢?”
武玄华眼看上官诸侯不动声色,换了策略,反问对方,化被动为主动。
“你且说你的,至于你说什么,本皇自有判断。”
武玄华听到这里,勾嘴一笑,也不再藏着掖着,说出了自己的判断。
“该说的玄华也都说了,既然舅父不愿与龙王陛下撕破脸,大概是因为顾念着你与龙王陛下的手足情,以及这权族的政局安稳,可是舅父难道不该留个心眼,为自己留一条后路吗?即便不是为了昆阳兄的前途考虑,至少也要为了自保做些工作吧?”
武玄华话锋一转,这样的言辞倒是让人听着舒服多了。
“嗯——这话倒是听着中听些,说下去——”
上官诸侯垂眸品酒,脸上全是冷漠。
武玄华见状继续道“即便龙王陛下顾念与舅父的手足,可是他在那个位置上,他的手下未必容得下舅父和昆阳表兄,因为舅父的存在,分了龙王陛下的权利,那些贪慕权利之人,又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呢?舅父也是了解权族的那帮子人,为名利是图,他们可以为了手中权利不择手段,无疑舅父和昆阳少主的存在,已经侵害到了部分人的权利,这些人为了维护自己的权利,势必会想尽办法铲除龙皇一党,以此来扩展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利,这权族这些年,龙皇陛下真的没有感到岌岌可危吗?”
岌岌可危吗?
当然有,自打自己重新醒过来后,就没有一天的安稳的日子,自己一边要为上官侯爵筹谋划策,一边又要应付他身边的爪牙,这种疲惫感上官诸侯最清楚不过了。
其实上官诸侯比谁都清楚,他那个心狠手辣的弟弟,表面一片和气,惯会把自己当枪使,凡是都喜欢把自己竖在前头立靶子,让自己树敌无数,而他却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