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琴绿阴,上有飞瀑。
落花无言,人淡如菊。
书之岁华,其曰可读。
看着这玉壶上的图样,配上这样一首诗词,武玄月越发来了兴致,
便是双手握着这玉壶,津津有味朗读,细细咀嚼其中的意味。
在一旁的宋子玉则是解释这玉壶上纹样的由来——
“这玉壶可是咱们官窑所致,其图案呢是根据二十年前武道霸主武明道与权族的龙王琴瑟和鸣的美好景象所绘。我听说,龙王陛下其实是一个十分恋旧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管他与武师尊的关系发生怎样的变化,而这玉壶春的汝窑烧纸纹样,一如既往沿用这一副‘典雅’图所制。”
听到这里,武玄月眼神微动,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抬眸看了眼前男子的一眼,此刻的她读不懂对方的内心,不知道他说这话是用心还是无意。
不管对方出于何种居心,不得不承认的是,此刻武玄月的内心已经不平静起来。
武玄月牵强欢笑,他放下说中的玉壶,抬头看着对方,那眼神中虽是笑意却透着几分郑重。
“不知道宋公子跟我将这些又是何意呢?”
宋子玉微微一笑,这一笑已经暴露了对方的心思。他没说什么,只是从桌面上取走了那一品浮玉春,命下人去打开瓶塞,再转由他为武玄月和单灵遥分酒。
宋子玉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子玉没有岳公子想得那么诡计多端,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所想曾经一对良友,本是多好一副琴瑟和鸣的景象,却是因为权力相争,而成为了反目成仇的敌人,由此可见,这权利未必是什么好事。”
“宋公子说的可是真心话?”
“当然~这都是宋子玉的真心话。”
“那宋公子可真是胆大妄为,这番妄议朝政,也不怕龙王陛下降罪与极乐阁吗?”
听到这里,宋子玉抬眸诡笑扯了扯嘴角,他不紧不慢地放下手中的酒壶,这才说道“妄议朝政的罪名子玉看担当不起,子玉不过是就这玉壶瓶子上的二人随意评说了两句罢了,哪里到了妄议朝政的地步了?况且,子玉是把二位当做了是之人,这才敞开了心扉说了两句,难不成岳公子是要把子玉的醉话记录在案,日后上报朝廷给子玉定罪吗?”
“呵呵~宋公子多想了,我岳某可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小人~既然话说开了,自然岳某不会去做那烂舌头的事情,美酒当前,岳某更愿意与宋公子品酒赏月~宋公子请——”
“岳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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