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的贴心让严柏眼底不由得泄出一丝笑意,但他并没有做什么,轻轻地将田宁的手指从扣子上移开,又将搭在她脸上的几缕碎发撩到耳后。
只是当手指触碰到那小巧漂亮的耳垂,冰凉细腻又柔软的触感叫他爱不释手,舍不得放开,轻轻揉捏。
梦中的田宁似有不适,嘤咛着挥了下手,但什么没打着,便又翻了一个身,严柏来不及退开,两人的脸就贴在一起。
呼吸交融。
却有一个人的呼吸忽然急促。
睡梦中的田宁似乎意识到危险,再次挥手,却被一只手掌扣住。
但男人也没有着急,用嘴角轻轻的触碰她的唇瓣,见她没有抗拒,便缓缓的亲吻,试探地轻扣牙关。
“嗯~”
田宁发出一声不舒服的轻哼,男人立刻退了出来,见她没有睁开眼,轻轻的在她眉心亲了一下,便坐起来调节自己粗重的气息。
许久才平息下来,给她掖好被角,又给孩子们盖了一下被子,起身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房门。
……
田宁第二天醒来,怔了好一会才坐起来。
昨夜的梦情太过清晰,以至于她怀疑自己真的回到了后世,回到了自己的社畜生涯。
毕竟老板的骂声是那般清晰又难听,跟她刚毕业进入公司时一般无二,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三年后她成为老板的得意爱将,却还是被喷得狗血淋头,且她发现不能控制自己张口辩解,只能被动地低头任由老板口吐芬芳。
这让她意识到,梦中自己的身体里似乎还有一道灵魂。
那道灵魂是“田宁”吗?严柏真正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