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柏拉着她的手叹了一口气“是你吃定我了,而我甘之如饴。”
田宁“……”
她怀疑他在开车,但没有证据,气恼得让他喝了一大杯热水,看到他热得额头冒汗,又拿毛巾给他擦汗。
于是,田宁发现,折腾这男人就是折腾自己。
她无奈认输,给男人按摩了一会腿脚后,拉灯睡觉,与男人各睡一头。
睡得迷迷糊糊时,隐约察觉有什么人挪到她身边,热乎乎的,她不高兴地嗯哼一声,又推了推。
那股热源就没再靠近,只是一只手被握住了,她挣了挣没挣开,便放弃了,很快陷入香甜的睡眠中。
当地山多,昼夜温差较大。
过了半夜,气温就降下来了。
她无意识地滚入一个怀抱里,睡得依旧香甜。
但到了清晨,身上好像多了一群蚂蚁,又酥又痒又难耐。
在她忍受不住,终于睁开眼时,对上的是男人的脸。
只有熹微的晨曦透过窗户照进来,光暗之间男人的轮廓越发深邃,但他的眼睛极亮,里头似有火在燃烧。
“宁宁,我想你。”他哑声说道,手掌在她的腰上摩挲。
田宁刚醒来还有些懵“咱们在一起你还想什么?”
但随后男人的身体力行,让她明白他在想什么
她想抗议,但男人狡猾地先吻住她的唇,又抓住了她的双手抵在床头。
“……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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