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小妹还没消息,她是不是不管俺们了?”闵家老大不满地说道。
闵父正在抽旱烟,听到儿子的抱怨,抽得更凶了,耳边却浮现出公社书记前两的话。
“老闵啊,你快六十了吧?这年轻人是咱国家的未来,咱要多给年轻人锻炼的机会。”
“书记,我退可以,我儿子铁柱还年轻。”
“闵铁柱?我有印象,是你们大队的会计吧,但有群众反映他做的账有些问题。要不这样,我派个干事下去查一查,还闵铁柱同志一个清白。”
“不不不用麻烦了,他性格马虎,干会计工作确实不合适,我回去让他把账本整理清楚交到队里。”
他记得公社书记听完他这话后,和颜悦色地拍拍他的肩,就让他回家了。
那一刻,他就灰心了。
“爹,你到时说句话啊。”闵铁柱满心牢骚,见他爹不吭声,忍不住又催了一声,却不想点燃了闵老头的怒火。
“说啥子?你做账出了问题,叫人告到公社去,连累得老子的大队长都被捋了下来,你多大的本事啊!”闵老头唰地站起来,用旱烟杆指着儿子大骂。
闵铁柱被骂得狗血淋头,又有些不服气,低声嘟囔“又不是第1次出问题,以前不也没事……”
“以前?以前俺们跟京城的首长是亲家,现在不是了,你还指着队里给你面子?
”
“凤云离婚的事,俺们也没在村里说呀,他们怎么知道的?”
“你不说,你当别人不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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