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是你老公,合法的。(2 / 2)

那她就看他能隐忍克制到什么程度?!

当然,她才不是在馋他的身体。

“呜呜呜……老公,贝茵茵好可怕!你看地上那个遍地开花破碎的玻璃杯,就是她朝我扔来的,幸好有琰之哥哥在,不然我脑袋开花了……好可怕好可怕……”

顾知书作精属性一上身,挡也挡不住,眼泪酝酿不出来,就转身回报住秦琛,装模作样地抽泣着。

她没有直接控诉贝茵茵的对她水性杨花的污蔑,只是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这种惹人心疼可怜的小心机,她是从贝茵茵身上学来的。

反向抱住秦琛时,顾知书明显感觉到秦琛的胸腔激烈地起伏着。

要不是她抱得紧,她都要被秦琛下意识的力道拉开了,随即感受到一股越发猛烈的愤怒。

顾知书本能地把头埋得更紧,只要不看,他就不能把她怎么样。

“我送你去医院。”

顾知书的鸵鸟头还没埋好,身体就感受到一股悬空的离心力,她下意识惊叫出声,双手本能地圈住秦琛的脖子。

对上秦琛深不见底的黑眸时,顾知书讪讪地别过脸去,被当场识破脸上一滴泪也没有,还是挺尴尬的。

没等顾知书调整好心情,重新出发,秦琛抱着她就往外走,全然没理会身后的人。

“……”

她好像没说她受伤了吧?!没必要去医院的吧?!

“秦琛哥哥,你听我解释!不是顾知书说的那样,她在离间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不要被她骗了!”

身后传来贝茵茵愤怒的哭喊声,可秦琛还是头也不回地往前走,留给贝茵茵一个冷漠又绝情的背影。

顾知书觉得他还是有所触动的,不然他抱着她的手怎么会微微颤抖。

等秦琛把她抱进副驾驶座上,他也还没回过神来,贴心绅士地帮她系上安全带。

今天秦琛没司机,是他自己开的车。

等他一上车,车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住般,窒息又尴尬。

“不用去医院,我没被她砸中。”

车子开了百来米,顾知书忍不住率先打破这种窒息。

秦琛也只是冷冷地哼了声“嗯。”

这让顾知书更加确定,他是真被自己的冷漠绝情触动到了。

不知怎的,听着秦琛那毫无感情的冷哼,顾知书心里忽然有种不快。

这男人的变脸也变得太快了,不在女主面前,他就连装也懒得装。

刚刚走那么急,也是不想跟她再亲密恩爱下去。

顾知书很是烦躁,她觉得这是来自工具人的愤怒与委屈。

凭什么他想让她出演的时候她就得配合,配合完后,他又一副冰清玉洁还觉得她玷污他的一样!?

“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那样抱我。”

顾知书压下那股不明的躁意,冷声不悦道。

现在不是她玷污他,是他不配碰她,她才不要像个怨妇一样。

“怨妇”这个词又把顾知书刺激了到,心情就更怒“你以为你是谁啊?想抱就抱!”

“我是你老公,合法的。”

沉冷的嗓音从牙缝挤出,多少带点愤怒,顾知书正是被这点愤怒激怒。

“那我是你老婆,也是合法的,那我是不是能睡你?!”

话脱口而出的瞬间,顾知书不仅愣了,还因为惯性的作用重重往前倾,又被安全带的紧绷给弹了回来“啊!”

飞驰的车子一秒刹停,顾知书撞在椅背上,脑袋嗡嗡响,更响的还有耳边传来的怒吼“顾知书,你最好知道你在说什么?”

天知道他是怎么过来的,又是怎么能撑到现在的!

听张婶说她又去找顾琰之,还是跟她父母一起去。一种从未有过的危机感让他愤怒又嫉妒,他们才嚷嚷着要离婚,下一秒就要去找男主顾琰之?!而且还是一家人去。

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现场,就看到顾知书赖在顾琰之的怀里,一副不愿起来的模样。

才见面,他们就抱一起,要是再见多两次面,顾知书怕是要开始跟他闹离婚了?!

秦琛心绞痛得厉害,带着愤怒的妒意也随即侵占掉他的理智,直接就把顾知书占为己有,报复似的把她紧紧圈在他怀中。

她越是不喜欢,他就把她抱得越紧。

可很快,秦琛就后悔了。

他只觉得他的身体在发狂,疯狂地只想把顾知书吸入骨血中,要不是仅剩的理智让他保持体面,他不知道会对顾知书做些什么。

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抵抗身体的疯狂上,贝茵茵的话他根本听不进去。

直到顾知书转身回抱住她,说那个四分五裂的玻璃杯是贝茵茵朝她扔去时,他的理智才清醒过来,清醒但又没完全清醒。

第一反应就是要送顾知书去医院。

临走前还不忘愤怒地瞪了眼贝茵茵,她真的不要命了?!

顾知书突然的撒娇让秦琛分神、迷醉,可还没等他幻想更多的美好,就听到顾知书冷声跟他说不用去医院。

还没等他有所反应,她又开始把他丢弃。

她就是这样。

总是在撩拨完他后,就冷不丁地把他丢弃在一边,一点也不在乎他有没有反应。

要是他有所反应,反而让他显得可笑又无理取闹!

好像在说我都已经说了要跟你离婚,是你自己抓着我不放,我有什么错。

秦琛确实不知道她有什么错,更不敢把他的怒意跟妒意表露出来,还生怕一不小心表现出来,反被她直接无情拒绝。

到那时,他就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强撑下去。

至少他现在还能厚着脸皮不离婚,用合法夫妻的借口来堵住她的嘴。

可听到顾知书口不择言地说要睡他,他就彻底绷不住了。

“你最好说话算话。”

话到嘴边,秦琛还是没能话赶话,他知道他要理智,不能被顾知书的随意撩拨到。

但理智过后,他又有些后悔,要是顾知书真的想睡他呢?!

然而顾知书紧接着的话,就显得他这个念头格外可笑。

“知道知道,我在开玩笑。下次不说行了吧?!不就是一句玩笑话,至于这么激动吗?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跟我一起殉情呢?!”

顾知书摸了摸撞痛的脑袋,别过头,带着倔强的哭腔说道。

肯定是因为脑袋撞疼了,她才会这么委屈难受,绝不是被秦琛愤怒冷酷的怒吼弄哭,尽管她不知道这两者有什么区别,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区分。

有那么一刻,秦琛是真想跟她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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