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此事已经传开了吗?”陈景恪懒洋洋的躺在椅子上,问道。
易奴吐气如兰的道:“是呀,观内都在讨论此事呢,说以后做事要小心,不能被武娘子抓住把柄。”
“那你是怎么想的呢?”陈景恪把手伸到后面,在她浑圆笔直的大腿上轻轻抚摸。
易奴咬了咬嘴唇,见玉珠没有发现,就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给他揉肩:
“我们做下人的哪有什么想法,只要武娘子能让我们继续伺候您就好。”
玉珠把笔墨纸砚取出,在桌子上铺好,道:“再说我们是宫里出来替公主伺候您的,只要您不赶我们走,我们什么都不怕。”
理是这么个理,但陈景恪还是叮嘱道:“话虽如此,但你们也要给予她足够的尊重,莫要和她起了争执。”
易奴道:“武娘子也是您的正妻,我们讨好还来不及怎么敢和她起争执。”
说到这里她突然压低声音道:“听养都管说您后天就要去宫里提亲,是不是真的?”
陈景恪失笑道:“好家伙,你这么容易就把养天禄给卖了?小心他下次不给你传递消息了。”
“不过这也算不得什么秘密,确实如此。我们请了翼国公为媒,后天去宫里提亲。只是小兕子还太小,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迎娶,煎熬呀。”
“别急嘛,公主总会长大的。”易奴安慰道。心中想的实则是,拖得越久越好,她就能以‘替公主’的名义多服侍他几年。
最好是等她有了孩子被纳为妾室,公主在出嫁。
一旦公主出嫁,她还能不能侍奉驸马,什么时候侍奉,都是公主说了算,甚至连能不能生孩子都要公主来决定。
所以必须要在公主出嫁前,把这一切都做完。
只是……看着陈景恪略显稚嫩的脸庞,她就很无奈,小真人什么时候才能长大经历男女之事呀。
虽然现在也不是不行,可一想到这样做会伤害到他的身体,她就舍不得,只能强忍着。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玉珠已经把笔墨纸砚准备好,道:“真人,可以了。”
闻言,陈景恪略微发力在易奴的臀部掐了一把,在她下意识的惊呼声中,从椅子上跳起,来到书桌前开始编写新教材。
玉珠疑惑的问:“易奴姐姐你怎么了?”
易奴心下羞恼,面上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道:“被蚊子咬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被抓的地方升起,一直酥麻到了心里,让她忍不住心慌意乱。
玉珠也没有多想,只是担心的道:“白天我们燃过艾草驱蚊了呀,可能是不小心钻进来的。赶紧找找在哪,小心晚上咬到真人了。”
易奴连忙道:“没事儿,刚才已经被我打死了。你服侍真人吧,我去里面给凉席擦擦水降温。”
说完逃也似的进入里间陈景恪的房间,扑倒在他的床上用手轻轻抚摸被抓的部位,以消解那种感觉。
然而臀部的感觉好消除,心中的感觉却怎么都消不下去,反而越来越强烈。
她已经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了,很清楚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儿,也知道该如何的消解。
等会儿要早点把玉珠哄睡才行。
……
今天发生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传遍了紫霄观,大家都知道,从此观内又多了一个主人。
而且这位武娘子可没两位真人那么好说话,以后做事要更加小心才行,免得犯到她手里。
尤其是最近几天更要小心,新官上任三把火,可不能成为被烧的那个。
他们的担心不是多余的,武舒确实已经做好了下狠手的准备。谁敢跳她就把谁摁死,只有这样才能镇得住众人。
没有人挑衅自然是最好的,就继续拿那个账房先生开刀。送上门的活靶子岂能放过,更何况他还贪了这么多钱。
紫霄观是孙氏的产业,将来是要传给她儿子的。现在损失的每一文都是她儿子的钱,简直不可饶恕。
更不可饶恕的是,宫里赏赐的锦绣她可是眼馋好久了,因为身份原因一直没好意思开口要。
现在竟然被别人贪走了一匹……她似乎看到了无数件漂亮衣服飞走了。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心如刀割,这个仇一定要报。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早上她正带着依荷、周襄等人挨个大殿清点观内财产的时候,一名内宦到来。
“娘娘请武娘子入宫觐见,即刻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