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景恪笑道:“我们小兕子最乖了,才不会学坏呢,是不是小兕子。”
小兕子道:“嗯,我最乖最听哥哥的话了。”
长孙无垢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有再说什么。
小兕子平时表现确实很有礼貌,对下人也和善,除了有些过于活泼,别的真就挑不出一点毛病。
她这个当娘的也实在不能说自家女儿的教育有问题。
在椅子上坐下,她说道:“圣人刚才还说,这鹦鹉有灵性被人圈养必然不开心,准备放生呢。”
小兕子一听马上就不乐意了,道:“不要,不准放生。哥哥,你快给娘亲说,不要放生这只鹦鹉。”
陈景恪也摇摇头道:“这次陛下还真想错了。”
长孙无垢道:“哦,为何?”
陈景恪解释道:“这只鹦鹉应该是从小就被人喂养调教,才会表现的这么聪明。”
“它已经习惯了人类的喂养,失去了最基本的野外生存能力。放生之后估计连食物都找不到,不是饿死就是被猛禽杀死。”
“所以放生才是对它最大的残忍,还不如交给小兕子好好喂养。”
长孙无垢并不怀疑他的话,听完后颔首道:“原来如此,那就不放生了,以后让它给小兕子做个伴吧。”
小兕子高兴的直拍手:“哦,太好了,谢谢哥哥。”
长孙无垢气道:“光谢哥哥,就不谢我吗?”
小兕子这才勉强的道:“谢谢娘亲。”
长孙无垢:“……”
陈景恪又在这里玩了一会儿,看看天色就告退离开了。
毕竟大年初一他不能总待在宫里,紫霄观那边还有人在等着他呢。
回到观里自然也少不了一番庆祝,还举行了晚宴,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多大家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沐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陈景恪总觉得易奴怪怪的,动不动就脸红。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她准备突袭自己,心中反而有点小期待。
果不其然,等玉珠睡着之后,她就悄悄的摸了过来。
早就等着她的陈景恪掀开被子把她拉进来压在身下,然后就惊讶的发现,她竟然未着寸缕。
要知道之前为了防止突破最后一道防线,易奴一直穿着亵裤的。
“嗯?你怎么没穿衣服?”
易奴没有回答他,而是八爪鱼一般抱住他,轻轻摩擦。
得,陈景恪也懒得问了,低下头就是一通乱啃,不一会儿易奴的体温就开始升高,身上也生出一层细汗。
这时她竟然一翻身把陈景恪压在了下面,自己掌握了主动权,在他身上又亲又啃。
这种体验还是挺别致的,陈景恪干脆闭着眼睛享受起来。
易奴的动作越来越大胆,竟然把手伸向了他的影分身。他心中好笑,这小丫头真是越来越大胆了啊。
然而很快他就意识到不对,易奴起身对准影分身就坐了下去。
“你……嘶。”陈景恪刚想阻止,就被影分身上传来的剧痛给打断,忍不住倒吸凉气。
痛,非常痛,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箍着往下扒皮一样。
“啊!”易奴也惨叫一声,重新趴伏在他身上,双手紧紧抱住他,浑身颤抖。
“嘶……你……疯了。”陈景恪有些心疼,又有些气恼的道。
易奴没有回答他,只是紧紧抱着他,把头贴在他的胸膛上。
陈景恪正想继续质问她,忽然感觉到有暖暖的东西在自己胸口流淌,马上就猜到了这是什么。
到嘴边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心中叹息了一声,伸手轻轻抱住她,说道:“很疼吧。”
“嗯。”易奴发出小猫一般的声音。
陈景恪道:“我已经答应过你,会永远留你在身边,又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易奴轻声道:“只有这样我才放心,如果能为您生下孩子,就更放心了。”
陈景恪气结,道:“你……痛死你活该。”
易奴却笑了,伸出舌头在他胸口轻轻舔了一下,道:“您准备就这样躺一晚上吗?”
陈景恪还能说啥,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攻守之势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