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萦回去后,立马就安排了这件大事。
陈先生是极力反对的,“那位聿小爷不是个好招惹的人,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你得罪了他的太太,他会给你好果子吃吗”
不过陈萦的胆子,可比他大多了。
“他之前又不是没睡过别人,爸,乔知舒跟他的事,那是板上钉钉的。我们都动不了乔知舒,可是那位聿太太可以。”
陈萦说到这,忍不住讥讽出声,“你不会还在打着如意算盘吧,以为她这个‘女儿’能给你继续带来好处吗”
乔知舒被他接二连三地送人,回过神来不搞死他都不错了。
“就算这样,也要三思而后行……”
陈萦抹了把眼泪,失声痛哭起来,“订婚宴的事,我都委屈死了,你压根没有帮我讨还的意思……”
自己的女儿,说到底肯定是心疼的。
但陈先生习惯了行事小心,“我就怕有个万一。”
“不就是送个女人吗这种事你干的还少吗”
陈先生架不住陈萦的软磨硬泡,只好答应。
第二天清晨,乔知舒起床时,眼睛都没睁开,她坐起身,两只脚在地上乱蹬,踢到一只拖鞋后,把脚伸了进去。
乔知舒起身要去洗手间,不过才走出去两步,就啪嗒踩到了一盒东西。
她揉了下眼睛,弯腰将那盒避孕套捡起来。
“邢霍!”
男人早醒了,但这会正在闭目养神。“嗯”
“以后别乱扔东西。”
“你不瞎买,我就不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