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的几个儿子听到前面的动静都紧张了起来,想打听打听,却见他们家的顶梁柱已经被衙役们带走了,一个个六神无主的,全都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秦相和他的心腹被带回大理寺后就被分别关押起来。
早上那些人是被贺初派人送到大理寺的,孙正学怎么说也有一个女儿在瑜郡王府的后院呢,虽然只是侍妾,那也是瑜郡王的侍妾不是。
有人到瑜郡王府闹事,他当然要好好审一审,贺初就在一边听着,审着审着就审出了秦相来,因为其中有三人是相府的家仆,其他人都纷纷供认是秦府的人给了他们银子到瑜郡王府闹的。
孙正学立刻为难起来,贺初便提议道“大人不如进宫一趟吧,看看皇上的意思,说不定皇上不想往下查呢!”
孙正学心道秦相害的是皇上的儿子,皇上会不查吗?
不过没有皇上的指示,他肯定是查不了了,于是他进了趟宫就拿到了皇上的口谕,就三字“查,严查!”
孙正学还有什么好怕的,都传瑜郡王得了天花他这儿也担着心呢,瑜郡王若是得天花死了,他女儿岂不是要年纪轻轻的就当了寡妇,膝下连个一儿半女都没有,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现在秦相竟然要害瑜郡王,他有了皇上的口谕自然是该怎么查就怎么查,因此从宫中出来他直接就叫上差役到右相府拿人。
回到大理寺,孙正学直接提审了右相的心腹,起先那人是什么也不肯说,孙正学就直接用了刑,然后,那人就招了。
所有的供词凑在一起能够完美的证明出是右相谋划的这一切,孙正学又提审了右相,右相不肯交待,孙正学可不敢给人家上刑,干脆又再次入了宫。
“启禀皇上,不是下官推脱,实在是秦相官居一品,下官,下官官位太低,他死不承认,下官也拿他没办法,臣请皇上派辰王或战王主审此案,臣一定全力配合。”
皇上想也没想的道“传朕口谕,命辰王亲审右相谋害瑜郡王一案,刑部尚书、大理寺卿陪审。”
辰王接了圣旨立刻赶往大理寺,辰王带着皇上的旨意而来,这确实给了秦相很大的压力。
可老奸巨滑的秦相的怎么可能轻易招认?
尤其是太子得到消息后,也赶到了大理寺,秦相就更不会招认什么了。
他知道一旦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那他和他们一家,甚至是他在宫中做太子妃的女儿就全完了,就连太子都会受到影响。
若不是为了太子,他一个堂堂相爷害瑜郡王干什么?
所以,他就那么咬牙硬挺着,辰王也不能真的给堂堂右相用刑,毕竟刑不上大夫,好歹人家还是当朝一品丞相呢。
“右相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秦相道“辰王的话好怪,就凭这几个混混的口供,就能定本官的罪名吗?
本官怀疑他们是被人收买的故意陷害本官,本官希望辰王再严审一次这些混混。”
辰王轻笑,也没有被秦相挑衅时的恼怒,“既然秦相不认,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他们身上都搜出了官锭,官锭都是有标记的,出自秦府的东西是怎么到他们身上的?”
秦相面不改色的道“这个就要问他们了,或许是他们偷的吧,本官不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