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个伙计被打趴,打掉牙齿的田文安不服,叫嚣着说要报官。
报官就冲他刚才对王妃的不敬,灭他全家都不为过。
见庞杏秀要怒斥渣男,沈宁连忙拦住她,对着田文安笑道:“报官,你尽管去,看看京兆伊是帮你还是帮我
就你这种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庶子,想靠女人少奋斗三十年的贱骨头,给我提鞋都不配,脑子里想什么呢。”
语毕,拉着庞杏秀扬长而去。
谁知刚出绸缎庄,抬眼就看到萧惟璟跟庞德松从街那头走来。
沈宁吓了跳,瞬间秒怂,带庞杏秀赶紧溜。
别慌,她已经换头了,狗男人不可能认出来的。
跑到无人的角落,庞杏秀掩面痛哭,“对不起王妃,我差点把你跟王爷害了。”
就冲田文安这德性,绝对是奔着她背后的关系来的。
沈宁将手帕递过去,“没关系,谁年少青葱里没遇到过几个渣,汲取教训就行了。”
她已经够理智了,起码还想着背后查他,而且也没有上当受骗,更没有被骗财骗色。
这事,就当是个教训。
等她哭够,沈宁又到酒楼点了顿麻辣火锅,吃得热汗直冒,辣到爹妈都不认得。
庞杏秀痛定思痛,“王妃,我以后专心把铺子经营好,男人算什么东西,不稀罕!”
“缘分可遇不可求,你也不必一棍子全部打死,时间会给你答案的。”
经过一事,庞杏秀对沈宁更为崇拜。
她没有王妃的美貌,却可以学王妃的智慧跟豁达。
萧惟璟很晚才回来,沈宁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谁知却被他闹醒。
他将她拎起来,捏着下颌反复打量。
“喝多了”沈宁拂开他的手。
“穿上。”
莫名其妙的沈宁,“……”
“今天在绸缎庄的那套衣服,穿上。”
沈宁错愕,不是,她都换头了,他怎么认出来的活见鬼!
萧惟璟冷嗤,“阿宁,你就是化成灰,本王都认得。”
呸呸呸,不吉利。
男人磨起人来,比女人难缠多了。
沈宁烦得很,但又拿他没有办法,只得还原白天的打扮妆容,谁知把狗男人的眼珠子都看直了。
芙蓉暖帐,蓄势待发的萧惟璟刚要表现,谁知外头响起周管家小心翼翼的声音,“王爷,滇王来了。”
滇王怎么了三更半夜打扰他好事,去死!
箭在弦上的萧惟璟不理,他选择酱酱酿酿,让滇王等两个时辰再说。
“滇王城外遇袭,重伤命悬一线,由滇王妃送过来的。”
当头被浇冷水的萧惟璟杀人的心都有。
御医都是吃干饭的一个个他娘的全来找沈宁。
沈宁坐起来,安抚着暴躁的狗男人,“王爷消消气,我明晚再穿。”
看到大反派脸上身上全是红唇印,她一个没憋住笑出来,“快去照照镜子,瞧瞧自己多荒诞无道。”
死女人太嚣张,萧惟璟磨着后槽牙。
呵,等着。
换好衣服,沈宁走出来,“滇王情况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