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悬殊,一方很快败落。
衣襟被扯开的沈宁,“……”哔了狗了!
呵呵,他果然没有猜错,刚才反应的有多激烈,现在身体就有多诚实,酥软的跟没骨头似的。
萧惟璟盯着她,俊美无俦的脸染了几分情愫,声音柔软下来,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她肤若脂的脸,喉结下意识滑动着。
身体涌起陌生而熟悉的燥意,他欲俯首一亲芳泽,谁知下腹有东西紧紧抵住……
沈宁手持锋利的手术刀,声音阴冷无比,“王爷,你要再胡来的话,那就别怪我削了你的亲弟弟。”
萧惟璟倒吸口凉气,“……”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她还欲擒故纵?
他坐在她身上,不进不退,气氛僵持住。
沈宁狠狠瞪着他,施在手术刀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刀尖隔着薄薄的衣物,刺痛了敏感的肌肤,嘶……
萧惟璟酒意全消,这才意识到她是认真的,恼愤涌上心头,脸色铁青无比,鹰隼般眼神差点没将她身体戳穿,“沈宁,你!”
沈宁抵住不动,“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寒毛,就别怪我对庞德松见死不救。”
萧惟璟眼神要杀人,“……”
“他为了救你截了腿,难不成你要为了男女那点破事,连他生死都不顾了?”
“沈宁,你找死!”
沈宁手腕蓦地酸软,手术刀掉落。
萧惟璟拂袖,将凶器甩在地上,快若闪电掐住她的下颌,“你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居然敢威胁本王!”
沈宁下颌差点没被他掐碎,却丝毫没有畏惧,“是你先招惹我的。”
“你是我娶回来的,碰一下怎么了?”萧惟璟将她的手箍过头顶紧紧抵住,冷笑道:“这婚,不是你自己求来的吗?”
呦呵,耍赖是吧?
沈宁挣扎,“我早就告诉过你,真正的沈宁已经死了。”
“那又如何,身体不还是她的吗?”萧惟璟压根无所谓,“你既然嫁进来,那就是本王的人,不管心还是身体,连头发丝都属于我的!”
沈宁,“……”果然够变态。
“王爷可真健忘,连新婚之夜说过什么都忘了?”清澈的瞳眸折射出冰冷的寒光,“还是说,王爷就喜欢打自己的脸?”
萧惟璟七窍生烟,“你有完没完?”老爱翻旧账!
实力太过悬殊,更何况他酒气上头,她越是反抗他越是亢奋,沈宁机智躺平,面无表情道:“你想来就来,要是救庞德松算我输。”
被她这么一闹,萧惟璟什么兴致都没了,更何况他初衷并非如此。
他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更别说强迫女人,但她总有能耐轻易挑起他的情绪,今晚不过给她教训罢了。
从她身上下来,萧惟璟衣冠楚楚,板着脸道:“悬壶堂,休想。”
“萧惟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别忘了我为什么会给你麻沸散?枉你还是北境战神,如此出尔反尔言而无信,你就是这样统领千军万马的?”
沈宁坐起来,据理力争道:“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悬壶馆这份差使我还就要定了。”
没错,他当时没反对她行医的决定,但悬壶馆是什么地方?真是活腻了!
萧惟璟神情阴戾,“你可以行医,悬壶馆除外。”
沈宁嘲讽,“济华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