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与她何关?她自始至终想要的,只有和离而已。
可显然他想多了,这个节骨眼上跟他掰扯,估计也听不进去。
一口吃不成胖子,先把自保书弄到手再说,下一步才是和离。
萧惟璟提前苏醒,但精神却不济,很快晕睡过去。
沈宁离开房间,把庞德松找过来,敲打道:“王爷已经醒了,你答应过我的事什么时候办妥?”
庞德松避重就轻,“王妃,请问王爷颅脑血块何时能清除干净?”
“快则一月,慢则两月。”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眼下时势太乱,王爷苏醒的事还请暂时瞒住,绝不能向外透露。”
庞德松解释道:“咱们得一件件捋,先让林婉月死无翻身之地,再提和离之事,你觉得如何?”
他算盘打得响亮,沈宁焉能不知他在和稀泥,但事实确实如此,只得按捺下来。
萧惟璟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时分,精神都好了不少。
夜枭奉命而来,“王爷。”
萧惟璟晕得厉害,但神情淡定倚坐着,“事查得如何?”
夜枭面色凝滞,“已经查清楚,是杀手组织青衣楼接的任务。”
青衣楼极神秘,向来认钱不认人,调查一波三折但总算捋清了。
他们前后接到两个雇主的刺杀任务,一个是假戏假做,一个借着假壳真刺杀,栽赃到前一任雇主身上。
萧惟璟皱眉,“林婉月?”
夜枭点头,“她想借行刺保护王爷,以博取王爷的信任跟好感,殊不知被他人利用假戏真做。”
萧惟璟面沉如水,半晌才道:“另一个雇主是谁?”
“赵王。”
赵王向来头脑简单,性格冲动鲁莽,是如何搭上青衣楼,并准确知道林婉月计划的?
夜枭如实道:“赵王妃心思活络,早年曾疯狂爱慕太子,如今赵王有心攀附太子,必是赵王妃在其中牵线搭桥,王爷这次遇刺,应该就是在投石问路。”
“赵王与赵王妃感情如何?”
“赵王对赵王妃一见钟情,不惜将后院妾室都打发出府。”夜枭如实道:“赵王妃表面和弦,实则对太子仍有妄念。”
萧惟璟闭目养神,声音清冷道:“来而不往非礼也,给他们送份厚礼。”
夜枭上前听令,得知萧惟璟的计划时,惊愕之余又拍案叫绝,“属下遵命。”
同时,他不忘提了谷御医的事,“若非王妃警醒,王爷就被姓谷的害了。”
萧惟璟稍作思考,“先留他一命,等这事过去了,再动手也不迟。”
休息会,等头晕目眩的感觉稍缓,他命人将沈宁请过来。
沈宁明知故问,“王爷有何贵干?”
萧惟璟二话不说,直接脱衣服躺好,“可以了。”
沈宁,“……”
“别以为我不追究你拿花盆砸的事,你就可以为所欲为。”
见她杵着不动,萧惟璟冷冷道:“你趁我昏迷恶意污蔑,肢体凌辱,酒醉发泄兽性等等,随便拎一条出来,我都能够把你处死,劝你最好识相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