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裤裆太敏感,她都敢伸手去掏,毕竟那里最能藏东西。
但看到他杀人的眼神,还是强行忍住了。
这狗日的,他在故意耍她。
沈宁无比生气,勒令道:“你重新写一份给我。”
“本王给了你,但你不中用守不住,怪本王了?”萧惟璟冷笑还击,“现在本王怀疑你贼喊捉喊,故意占便宜。”
“谁、谁占你便宜!”
“不是么?”萧惟璟冷刀子过来,“把本王浑身上下都摸了遍。”
“我天天给你治病,哪块地方没摸过?”不稀罕!
不是,这话咋不对味呢,感觉吃亏的反而是她。
没抓到他偷窃的把柄,沈宁气得半死,柳眉横竖道:“你要不重新写,我就不给你治病。”
“你不病好我的病,就没得和离。”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让谁,再次陷入死循环。
萧惟璟满脸嫌弃,弹了弹衣衫上不存在的灰,将被她弄皱的衣衫整理好,“你最好识趣点,针灸跟用药我都会了,没有你也能毒解。
即使解不完全,但已经知道病因,只要控制脾气不至于暴毙,但你这辈子就得跟我生同衾死同穴。”
“果然卑鄙,不过我早就防着你。”他的嘴脸实在可恶,沈宁一拳头过去,“行针用药每个阶段都有变化,你想要偷师简直就是痴人做梦。”
萧惟璟抬手握住她的拳手一扯,沈宁整个人摔到他身上。
他捏住她的下巴,神情睥睨道:“我劝你歇了这心思,即使拿到休书也得皇帝同意才算和离。我承诺过的不会变,安心解毒就是。”
“不行,你得补写一份,我收着才安心的。”
身体接触过于暧昧,他的动作跟钳子似的,沈宁怎么也挣扎不脱。
萧惟璟不说话,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这一刻,他甚至涌出荒诞念头,要不别治了?就这样拴着她,陪他生陪他死。
他的沉默走神,让沈宁大为恼火,“萧惟璟,你的良心被狗吃了?这趟进宫,要不是我豁出性命帮你,你早就尸骨无存了。”
“我要你帮忙了?”提起这个,萧惟璟风雨欲来,“我再三告诫过你,少说少动管好自己嘴巴,你做到了?”
“敢情救你还救错了。”沈宁气得咬牙,“早知道救条狗都不救你。”
“他要能耐我何,何忍到今日。”萧惟璟戾气渐生,“弄成现在这局面,难不成还要感谢你?”
沈宁震愕,脑瓜嗡嗡响。
呵,原来是她多管闲事了。
也对,以前认贼作父,还有复仇的信念支持他。
现在呢?亲爹不遗余力搞死他,亲妈佛口蛇心利用他复仇。
沈宁眼眸冷下来,挥开萧惟璟的手站起来,“怪我,多管闲事了。”
心里堵得慌,和离书也不要了。
沈宁头也不回离开,萧惟璟想要叫住她,却又不知该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