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郡突然犯恶心,想掐死践踏自己真心的女人,这贱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
“谁?”护卫突然怒喝,拔剑朝衣柜走过去。
沈柔神情慌张,身体瑟瑟发抖。
这一刻,萧君郡心如刀绞。
护卫拔剑威胁,“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衣柜门缓缓打开,从里面出来一个面如死灰的男人,手里还抱着衣衫。
萧君郡见过,正是沈柔的护卫。
堂堂太子居然比不过一个护卫?萧君郡怒火中烧,反手又是一巴掌。
沈柔跪在地上,抱着他的腿泪如雨下,“殿下,柔儿心里只有你,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就好像中了邪似的……”
只要见到男人,就很想,想得快要发疯,压根控制不住自己。
不管她如何解释,萧君郡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心被她捅得千疮百孔。
她连护卫都要,谁知背后还有多少男人?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你心里只有我?”
沈柔拼命点头。
“那你选一个,要孤还是要他?”萧君郡冷笑,“今天只能活一个。”
沈柔震惊,但还是毫不犹豫选萧君郡,自始至终都没看护卫一眼。
他不过护卫而已,要不是自己身体受不了,这种人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被舍弃的护卫脸色惨白,嘴唇嗡合着说不出话来。
动了太子的女人,他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却没抵住沈柔的诱惑。
寒光闪过,护卫怦然倒下。
他没有死,只是被挑断手脚筋,然后塞进衣柜。
整个衣柜被嵌进墙里,门缝被泥土封上。
沈柔吓得魂不守舍,却始终没有护卫求情。
萧君郡的心一寸寸冷下去,哪怕她替护卫求一声,他都觉得这女人还是有心的,只是一时受了诱惑没守住。
可是她没有!
冷血自私的女人,她最爱的只有自己。
萧君郡神情恍惚,这个幼时就跟在自己身后跑,笑颜如花嚷着说嫁给他的姑娘,可曾真的爱过他一分一毫?
这一刻,他深深怀疑。
“沈柔,你我就此恩断,以后嫁娶各不相干。”
沈柔不愿意,死死抱着他的腿不放,哭得肝肠寸断,“太子哥哥,柔儿是爱你的,柔儿只爱你一个啊。”
可惜,萧君郡一个字都不愿相信。
挣扎无果,他提脚踹开她。
听着屋里撕心裂肺的声音,走出院门萧君郡脚下趔趄,身体倒了下去。
护卫向前护着,背着他匆匆离开。
他们撤的匆忙,丝毫没有注意到远处的阁楼闪了下白光。
沈宁将瓜子皮吐出,欣赏着他们离开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沈柔如行尸走肉般,拖着僵硬的身体走出来。
她倒在前院,覆面痛哭不止。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沈宁望着狼狈的沈柔,嘴角不由泛起冷笑——欠的债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