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来深居简出,出来秋猎只是不想拂了皇上的关心,昨天我还给他送了头梅花鹿,用过午膳才回来的。”
沈宁刚要松口气,谁知长公主又道:“平南王昨天还问起你。”
“你怎么说的?”瞬间脚趾抠地。
“还能怎么说?”长公主津津有味吃瓜,“纸包不住火,何必你那晚动静太大。”
被反复社死的沈宁,“……”
“你跟晋王水到渠成,以后有何打算?”
什么到水到渠成,她可没想过放弃和离书。
对萧惟璟来说同样是意外,美强惨的他天生就是搞事业的料,女人只会影响他拔剑的速度。
事业才是目的,女人不过锦上添花,当两者不能共存时,他会果断弃舍情爱,毕竟前世还亲手刀了白莲花。
沈宁不会蠢到觉得自己会是他的意外,除非真的活腻了。
要不是长公主逐客,用完晚膳的她还想留宿,奈何不给情面,“姓霍的待会要过来看敏云。”
“他看他的呗,又不影响咱们。”
长公主静静看着她不说话。
唉,说好以后一块过的呢?果然男人都是祸水!
硬着头皮回来,萧惟璟刚从浴室出来,松垮睡袍下的麦色胸肌一览无遗,晶莹的水珠缓缓没落消失在人鱼线……
沈宁拍了下额头,还是刀了她吧!
忍着视觉冲击做完针灸,沈宁如释重负关灯休息。
她把自己裹得很紧,差点没贴在墙上。
那晚药物作用不假,但萧惟璟到后半夜还在耕耘,天赋异禀跑不了。
怕什么来什么,他不容置喙的气息扑面而来。
双手被置到头顶,萧惟璟霸道堵住她的唇,宣示主权般的强悍侵入。
“萧惟璟你疯了!”身体悬殊太大,沈宁压根无法反抗,“快放开我。”
“阿宁,我们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低沉略带沙哑的声音满是欲念。
沈宁愤怒提醒他,“我们有契约的。”
“是你先打破契约的。”
她据理力争道:“那晚我才是受害者,你这样对我不公平。”
“你用完就扔,对本王公平吗?”
“萧惟璟,你到底要怎么样?”他的手不停在她身上煽风点火,沈宁快要被逼疯,“我不可能放弃和离的!”
覆在她身上的萧惟璟身体僵住,半晌才冷漠道:“等治好本王的病会给你和离书,但在此之前你得尽到王妃的责任。”
责任?沈宁被他的粗鲁动作痛到叫出来。
跟刚才相比,他愈发冷漠霸道,丝毫没顾忌到她的不适。
不想再被直播,沈宁紧咬着牙承诺,在他毫无节制的掠夺中逐渐软了身体。
黑暗中看不见彼此,眼泪不受控制流出来。
并非因为他的强迫,而是她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
对萧惟璟有了反应。
沈宁是医生,她知道这是身体的纯生理反应,但还是感觉到难过到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