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形状的?”
其中一人想了想,“好像是蝴蝶形状。”
“伤疤如何来的?”
时间太过久远,两人不是很确定,“好像是大小姐给二小姐递茶,二小姐接的时候没端稳,滚烫的茶水洒在手腕,可不就留了疤。”
姑娘家留疤,除了丑不说,将来也要被夫家嫌弃的。
二小姐急坏了,到底求医问药,找各种秘方或土办法。
尝试无数法子,疤祛得七七八八,用妆粉遮掩看不出来。
萧惟璟问了其他的,可时间模糊了记忆,而且二小姐愈发乖张,经常瞒着她们往外面跑,遇到事也不会跟下人说。
“不过,二小姐有次湿漉漉回来,染了风寒大病一场,手里还捏块玉佩怎么也不撒手。”
那次差点把人烧坏,醒来时人懵得厉害,对来路不明的玉佩宝贝的紧,谁都不让碰。
后来还是大小姐解惑,说二小姐跟别家小姐一言不合龃龉动手,不小心掉进湖里差点溺亡。
具体哪天记不得,但时间段还是有印象。
萧惟璟面色阴沉,挥挥手让她们退下。
在房间坐了良久,他转身去隔壁房间。
恩是恩,情归情,这是两码事。
欠她的可以用别的方式偿还,他希望彼此能达成满意的交易,然后把沈宁归还给他。
萧惟璟走进房间,寻思着该如何心平气和跟她谈,抬眸时差点肺都气炸。
沈宁盘腿坐在棍上,左手一盘葡萄,右手一盘橘子,正吃得不亦乐乎。
享受的神情,吧唧的嘴巴,世上这么爱吃水果的,除了那个死女人还有谁?
“沈宁!”萧惟璟暴怒。
沈宁正吃着橘子,被突然其来的惊吓噎着,眼珠子蓦然瞪大,窒息到面红脖子粗,双手紧紧抓住喉咙,“啊……”
萧惟璟震愕,没想到她会吓得被噎。
李珍珠被噎的记忆仍在,他瞬间冲到沈宁身边,伸手拍在后背,“阿宁,快吐出来。”
她胆大到敢把天捅出窟窿,居然会被他一句话吓到噎着?
沈宁咳得厉害,嘴里不停喘着粗气,眼珠子瞪得差点掉出来。
“本王不是有意的。”萧惟璟心急如焚,回忆着她救李珍珠的动作,想要如法炮制救她。
可术业有专攻,打仗杀人他在行,却对医术一窍不通。
“啊!”窒息的沈宁突然扑向他,朝肩膀上狠狠来了口。
萧惟璟身体岌岌可危,现在突然被尖牙利齿袭击,要是换别人他会毫不犹豫一巴掌拍死。
可她是沈宁,刚刚被他吓得噎着。
他下意识收敛戾气,伸手稳稳抱住她拍着背。
只要能把噎的橘子吐出来,把他肩膀咬稀烂都没关系。
到底是有智商的反派,萧惟璟很快意识到不对,她被噎个半死哪有闲功夫咬他?
耳边,响起嘚瑟轻笑。
萧惟璟瞬间恼怒,推开她想要一掌拍死。
手都扬起来了,可想到后果又连忙收住。
她喜欢咬就咬,起码还有心情恶作剧,而不是芯子换了人。
只要还是她,怎么样都可以!
沈宁重新坐下来,坐着葡萄继续啃,语气尖酸讽刺,“恭喜王爷,你又命硬熬过来了。”
萧惟璟咬牙切齿,“你这小没良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