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毫无羞耻心的他,沈宁好心提醒,“王爷,你伤的是背后,四肢好像没残废。”
“失血过多,头晕想吐浑身乏力。”萧惟璟瞬间虚弱无比,“我高烧不退时,你每隔三刻钟帮我擦拭,现在不愿意了?”
沈宁不惯他这臭毛病,“你浑身臭汗,不擦就去马厩睡。”
真是不解风情,要是换成别的女人,替他擦身那是前世修来的福气。
沈宁发毛狂怼,“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
说好冷漠沉默的大反派,怎么成了更年期的话痨!
“要。”
萧惟璟起身拧干手帕,扳过她的脸捏住下巴,轻轻擦着精致瓷白的五官。
他的动作很轻,极有耐心轻轻擦着,生怕她会疼的。
沈宁想躲,被他捏住脸不放。
不但擦脸,连手脚脖子还也不放过,甚至还想解她的衣服。
“王爷,大可不必。”沈宁沉脸警告。
成功踩到底线的萧惟璟见好就收,就着给她用过的手帕洗脸抹身,“嗯,真香。”
沈宁被狗流氓气的耳朵泛红,大反派要骚起来连男主都得靠边站。
“你抹了什么?”整天香喷喷的,搅得他心猿意马。
“天生丽质,自带体香。”
不对,他以前闻不到,后来是淡淡的药香,再后来便是幽香,并非脂粉或香熏的味道,总之闻着让男人很上头。
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沈宁当真闻起来,“没有呀,王爷不会闻到别人的狐臭味吧?”
萧惟璟嘴角抽搐,“……”
沈宁寻思,难道是爱情的酸臭味?
这可是有科学依据,以前同科室的同事就说她男朋友身上有味道很好闻,类似淡淡的古龙水味道,随着结婚矛盾加深,她只闻到越来越臭的汗酸味。
沈宁没搭理,给他针灸换药,然后熄灯休息。
吃完药犯困,睡得一沓糊涂。
翌日醒来,萧惟璟已不在身边,沈宁拖着疲倦的身体伸懒腰,感觉浑身酸软无比。
换衣服时,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时,差点没有尖叫出声。
到处都是红色印记,亵裤还是……
这一刻,沈宁宰了萧惟璟的心都有。
昨晚迷迷糊糊睁不开眼,她还以为自己在做梦,身体下意识有反应,醒来还羞愧不已,结果……
果然,狗男人的话没一句可信。
沈宁恼羞成怒,洗完澡换上衣服找萧惟璟算账。
真狗,居然躲出去了。
心里郁闷,她走出行宫到郊外散心。
秋天阳光还是毒辣,不觉间坐在山坡树荫下乘凉。
越想越乱,越乱越烦。
余光扫过,发现山脚边有道影子,似乎有点像狗男人。
沈宁拿出望远镜,卧槽……真是狗男人!
刚想找他算账,谁知从树背后又出来一个人。
看清是谁时,肺都在气炸了,狗男人竟然私会白莲花。
果然男人都犯贱,白莲花在王府时他不睡,现在被男主睡了,又在背后勾勾搭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