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打开妆匣要找,谁知沈宁抱住不放,露出焉坏的咯咯笑容,“不给,我要留着,等以后拿给我们的孩子看,让他们瞧瞧你这个当爹的手艺有多逊。”
这话说的,哄得萧惟璟心花怒放。
死女人就是嘴硬,其实都想到跟他生孩子了。
他得加快脚步,尽快铲除所有障碍,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他,早日生儿育女。
萧惟璟从没如此急迫过,实在太想要这勾人的妖精彻底属于他,而不是吊在半空中悬着,过着心惊胆战的日子。
如果猜得没错,宫里那位已经头疾发作,而萧君郡为重得圣宠费尽心机寻找灵丹妙药。
他摩挲着手指,眼睛逐渐深沉。
呵,究竟谁为刀俎,谁为鱼肉,且走着瞧。
“你怎么了?”见他神情晦暗,沈宁便知他又想干坏事,“大晚上这样,怪吓人的。”
“没事。”萧惟璟回神,抱着她往床榻走,“想着怎么为你报仇?”
“为我报仇?”沈宁勾抱着他的脖子,眼神带着钩子,“你这么好?”
“什么意思?”萧惟璟黑脸给她,“敢欺负本王的女人,自然要付出代价。”
哎呀,这王霸宣言啊,土味是重了点,但好爱是怎么回事?
谈情说爱,原来真的很容易上头,怪不得这么多恋爱脑。
沈宁敲打他,“王爷可莫要误了大事,到时我可不背锅的。”
她可不想马嵬坡的冤魂,也不想他做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
死女人瞧不起他?他岂是酒色误事之徒。
抬起她的下巴,神情严肃道:“阿宁,你值得最好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做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停停停,打住!
沈宁警钟大作,义正严辞道:“萧惟璟,我早就跟你说过,我这人野心不大,更向往平淡的生活。
没阻止你,是因为你的身份地位,注意要走一条坎坷而凶险的路。
那些权势于我而言,反而是枷锁,但是我心里有你,我愿意陪着你一块面对。”
她上前抱住他,“这条路,你但凡走错一步,都将万劫不复。等你成功那天,我的事都将不是事,你现在可以搂草打兔子,但不宜分散过多精力。”
萧惟璟抚着她的脸,忍不住亲吻起来,“阿宁,谢谢你愿意陪着我走。”
“别开心太早,哪天对我不好,我随时会走。”
嘴角抽搐的大反派,“能不能别扫兴?”
“怕你太飘,找不着北。”
夜深人静,不扯有的没的,萧惟璟回归正题,“把昨晚那套衣服穿上。”
沈宁拒绝,“明天穿给你看。”
“不行,白天不准穿,晚上才可以。”她白天要敢穿里面走出去勾人,他会把他们的眼珠都挖掉。
不是萧惟璟夸张,连他这种不近女色的看了都受不了,要是让那些糙汉瞧了去,只怕魂都给勾走。
红颜祸水,何况她实在太过招眼。
战场上过命的交情,他可不想因为女人而起嫌隙。
好吧,要是穿里面,确实凶了点。
沈宁勉强答应,但仍然坚持拒绝,一是穿着睡觉不舒服,二是怕他变泰迪。
“多做几套人,你穿红色或黑色特别好看。”
呵,男人啊。
“知道了,我想想别的款式。”
别的款式?萧惟璟有点顶不住,真是命都捏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