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惟璟很晚才回来,他在都护府吃了些,但仍然空出肚子回家。
谁知沈宁压根没预他的份,只得尴尬补救,“我下面给你吃?”
“可以。”
青菜鸡蛋面,中午的酱牛肉没有吃完,不忘给夹到他碗里。
只是碗简单的面,萧惟璟却吃得心花怒放,果然还是她做得好吃,“今天忙了什么?”
沈宁将药单递过单,将今天的事大概说了下。
萧惟璟没想到,她居然比自己还忙,“累吗?”
“习惯了。”在慢慢找回节奏,以前忙的时候二十四小时连轴转。
“有没有想本王?”
“没有。”她忙到连上厕所都没时间。
萧惟璟吃面的动作顿住,这死女人哄下他会死?
见他面色阴沉,沈宁哭笑不得,只得违心道:“想了一下。”
不能再多了,省得他骄傲。
行吧,有那么点点总比没有强。
“你没有想我?”沈宁逗他。
大反派忒记仇,“没有,一点都没有。”
好过分!
沈宁举手打她,萧惟璟伸手将她揽过来,抱坐在大腿上,“想了。”
从衣袖掏出朵花,插在她发髻上。
沈宁拔下来一看,竟然是萝卜花。
地窖囤的萝卜返生,发芽长出了花。
俗到极致,土到齁人,狗男人越来越会。
果然,男人都是调教出来的。
两人腻歪了会,不小心把面汤撒在药方上,害得沈宁只得重新写一份,“你明天给军医,如果没问题的话,到时我想办法做一批送到前线。”
她对自己的药方有信心,但毕竟初来乍到,担心水土不服。
沐浴完还早,沈宁给大反派做马杀鸡,这几个月在前线作战,天天穿着被笨重的盔甲,身体**的。
萧惟璟闭眼享受。
娶别的女人省时省心,这个确实难养,需要处处花心思,但……真香!
什么都会,什么都懂,勾着心痒难耐。
哪怕含在嘴里,也怕稍不上心,就让她给蹦走了。
萧惟璟觉得很值,心猿意马道:“把那套衣服穿上。”
沈宁非但没穿,反而从床底下拿出绳子,神情阴测测,“王爷,你想怎么绑?我今天肯定满足你。”
她耳朵没问题,他已经说两次了。
沈宁没特殊嗜好,也无法接受他有这方面的爱好。
要是无法扼杀在摇篮里,有多远跑多远。
看着手指粗的麻绳,萧惟璟脸都僵了,“别闹。”
“这可是王爷自己提的,难不成忘了?”
大反派跟咽了苍蝇似的,将旁边的腰带递给她,“你要喜欢,用这个。”
闺房之乐,可以小小怡情,但不能玩过头。
呵,沈宁才不管,今晚非收拾他不可,“王爷,你早上说过什么忘了?”
萧惟璟黑脸,突然怒喝道:“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