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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金胜对老一辈的情况也不清楚,加上魏武也不了解金老小时候的事,说来说去,也没法对得上。
两人正聊着呢,就见从后山方向跑来了好几个人。
魏武的听力和实力非同小可,老远就听到了动静,拿眼一扫,就看见,跑在最前面的,正是金敏。
事实上,他一边在和金胜闲聊,注意力却是一直在后山那边。
刚刚牧坎家小院门口的一幕,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要想确定那对少年是不是金山兄弟,只有治好牧坎老爷子。
整个寨子里,年过80的老人,就只有他一个了。
而且,他既然和那对兄弟是表亲关系,一定知道他们的名字。
很快,一行人就跑到了近了。
离得还很远,金敏就气喘吁吁地喊着:
“武医生,牧部长找您呢。”
昨天晚饭时,魏武告诉他们一家,自己姓武,所以,金敏就喊他“武医生”。
这边离巴切洛夫的煤矿很近,寨子里不少人都在煤矿做事。
假如巴切洛夫的煤矿和马场,真是厥东运动的秘密基地,对魏武这个名字一定很熟悉。
所以他才没说自己姓魏,防止有心人对号入座。
而且,蒙国姓武的人挺多,不易让人怀疑。
跟在金敏后面的,是4个壮汉,再后面,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中年人戴着一副黑边眼睛,气喘如牛,满头都是汗水,但肤色不像这边的牧民那样黝黑,一看就不像草原上的汉子。
听金敏称他为牧部长,显然他便是木老爷子的大官儿子了。
寨子里的人,只知道牧家的儿子在乌兰巴托当大官,具体是个什么官,也不知道。
金敏也是刚刚听六婶那么叫,才跟着这么称呼的。
一行人到了跟前,4个黑衣壮汉有意无意地围在了中年胖子的身旁,却又不挡在前面。
魏武一看就知道,这四人是中年胖子的保镖,身手都还不错。
刚刚跑动的时候,手臂的摆动,衣襟飘起,魏武看到了其中一人腋下藏有枪套。
看样子,这胖子确实是个不小的官员。
胖子跑到跟前,双手扶膝,喘了好一阵,才缓了过来。
这时候,金敏率先介绍道:
“牧部长,这位就是武医生,就是他治好我爷爷的。”
然后又对魏武说:
“武医生,这是牧爷爷的儿子牧部长。
他听说你治好了我爷爷,也想请你去给牧爷爷治疗。”
魏武当然知道胖子跑来的目的,看到精神矍铄、头脑清醒的金城老爷子,对他们的震撼绝对强烈。
这种情况下,任谁也会来请他去给自家的老爷子看看。
因为,两个老爷子的病一模一样,还是同时发病的,能治好这个,另外一个自然也能治。
这时候,胖子终于喘过来了,伸出双手,握住魏武,死劲晃了晃,说:
“您好,我叫牧仁,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家父的情况和金叔叔一模一样,能否请武医生也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