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没有明说,这种事,也只是他的猜测,万一自己判断错了,岂不是让人觉得他故弄玄虚。
可是,万一猜对了呢?
牧坎老爷子刚刚康复,意识星云刚刚理顺,一些碎片也才拼凑好。
要是夜里再遭受那种力量侵蚀,说不定会更加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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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还是斟酌着说:
“要不,牧部长,今晚你们搬到寨子里去住一晚?
你们不是带了好几顶帐篷吗,金胜大哥的院子,也不小。”
牧仁极为警觉,一听就知道事出有因,忙问道:
“武医生的意思是?这个院子里有古怪?”
魏武知道他误会了,忙道:
“不是,我只是怀疑,这附近的山上,可能有一种植物。
其夜间会散发出一种气味,或者是花粉一类的,被风吹到了四周,这种东西,可能会影响人的精神。”
这话一说,包括金城在内,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实在是他们都觉出了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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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两个老人同时发病,还是老年痴呆,这本身就很奇怪了:老年痴呆可不是传染病。
其次,这些保镖一个个都身强体壮,就算连续三天三夜不睡觉,也不至于疲倦到神情恍惚的地步。
魏武见他们都听进去了,又道:
“这也只是我的怀疑,还没法确定,所以才让大家换一个地方休息。
要是今晚大家都睡得很好,就说明我猜对了,明天我再上山去寻找,看看是什么样的植物。”
牧仁点了点头,说:
“好,就照武老弟说的,今晚我们都去叨扰金胜兄弟。”
他现在已经彻底相信魏武了,连称呼也悄悄改了。
金城老爷子听他称呼魏武为“老弟”,便笑着说:
“阿仁啊,说不定,你们真的是兄弟呢。”
牧仁愣住了,愕然道:
“金叔,这话是什么意思?”
金城笑着说:
“我听牧坎老哥哥说过,你有两个表叔,还在少年时期,就走失了。
这位武医生的中医师父,也是和他弟弟从小走失的,也姓金。
只不过,他们的老家,以前是住在俄方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年少记错了。”
牧仁恍然,略作回忆,然后说:
“照这么说,还真有可能。
我隐约记得,小时候听父亲和祖母似乎提起过。
说是祖母有个哥哥,后来祖母的哥嫂都不在了,留下来两个孩子,据说是跑到华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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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体的我也不记得的了,那时候太小了,也不知有没有记错。
不过,等我父亲醒了,他一定记得。”
吃过饭,几个保镖轻手轻脚地把牧坎连同被褥一起,移到一张护理床上,拆了帐篷,打算去金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