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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武把玉龙他们送回家,回来便睡了。
躺在床上,想着文老和老毕,还有玉昆、大毛他们的话。
一直翻着烙饼,怎么也睡不着。
索性爬起来,就着剩菜,又灌了满满一葫芦的药酒。
然后就着酒劲练了一会功,这才沉沉睡去。
后半夜,正睡得香呢,魏武突然感到一阵心悸袭来,倏地睁开了眼睛。
就见一片明晃晃的亮光直奔他的脑袋劈来。
魏武的视力好,虽然是后半夜,他的体力和各项感官能力都有较大的下降,但依然可以看到那是一把雪亮的菜刀。
幸亏他昨天听了老毕的话,做了准备,临睡前把装针灸的针袋放在了床头。
他就觉得银针是他最重要的趁手武器,通过银针,他还可以发出真气,即使是遇到高手,也可以应对一下,所以,临睡前,把银针拿了出来。
他睡的这张床是最大的一张,足有两米六长,两米五宽。
一个人睡在上面,空了很多地方,所以针袋也没放在枕头下面,而是放在床头靠床沿的地方。
情急之下,他伸手就抓住了针袋,来不及拿出里面的银针,只能连同针袋朝上扎过去。
就听见一声惨叫,数十支银针扎在了拿刀的手腕上。
来人手一松,雪亮的菜刀就掉了下来。
魏武赶忙滚向床的另一侧,菜刀掉落在了枕头上,堪堪擦过他的耳朵!
那人一击不中,还受了暗算,吓得转身就跑。
魏武那里能让他跑了,直接从床上跃起,一掌砍在了那人的后颈上,那人就瘫软了下来。
魏武这才过去打开灯,顺便收起地上的针袋。
转头看向地上躺着的家伙,见是一个十岁的小年轻,便就势给他扎了几针。
很快那小子就悠悠醒转,睁眼一看。
就见魏武坐在床沿,手里拿着一块毛巾,仔细地擦拭着手里的银针。
那小子一惊,就要爬起来,哪知手脚根本不听使唤,跟不是他自个的一样。
“醒啦?说吧,你是哪家的孩子?
为什么要来杀我,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
“哼,魏武,今儿小爷栽在了你的手里,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随便。”
“哟,还挺嘴硬。”
魏武说完,把手里的银针扎在了那小子的肋下,随后又闪电般地在他身上扎了六根银针。
那小子张口就要大叫,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豆大的汗珠从头上直滚而下。
“怎么样,能说了吗,想说就点点头。”
那小子哪里还能忍得住,小鸡吃米似的连连点头。
“我知道你也是魏家的,虽然我认不出,但小模样还是有点面熟,说吧,谁家的?”
“我爸叫魏振山,我在兄弟中排十五,他们都叫我十五仔。”
“说吧,为什么要杀我?”
“是你今儿向警察告的密,才让八哥和十三仔他们连车带人给警察一锅端了。”
“哦?八狗子又干了什么坏事?怎么又赖到我头上?”
“哼,别装了,今儿在市第三医院我看到你了。
我是四哥派去打探消息的,刚到就见八哥他们开车走了。
我还看见你在公交站牌那,当时我也没在意,以为你在等公交呢,看了一眼就走了。
结果八哥他们还没出市区就被抓了,我便知道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