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魏武也不想来,但架不住福安康的软磨硬泡,再加上,在灵堂这边真的很无聊,遇到重要客人来拜祭,还会有尚氏的人专门来请他,又不好推脱。
同样是喝酒应酬,当然跟年轻人在一起更有意思。
至少年轻人单纯,不会刨他的老底,而他要想解释清楚他和尚复的关系,还真的很费脑筋。
因为他看上去太年轻了,尚复都140多岁了,怎么会有这么年轻的徒孙?
这一点会让所有人好奇,接着就会问他从尚复那里学了什么,真的让魏武感到很烦。
要不是为了完成师父金山的遗愿,他说什么也不会来这边耽误时间。
酒店附近的年轻人真多,估计目的也是和福安康他们一样,来看东都过来的女大学生。
而且,由于离嘴利坚基地很近,随时都可以看到三五成群的嘴利坚大兵,旁若无人地晃来晃去,看到漂亮的女孩,还不时地吹几声口哨,发出放肆的的笑声。
年轻女孩们,似乎早就习以为常了,并不惊慌,有的甚至还会跟他们搭讪几句。
魏武也算明白,为什么每年都有,嘴利坚大兵祸害当地少女的事情发生了,一方面倭国的法律拿他们没办法,助长了他们的胆子,另一方面,倭国的女人,也够贱的。
进了酒店,一楼大厅几乎都坐满了,其中不乏高鼻梁的嘴利坚大兵,旁若无人的和邻桌姑娘们大声挑逗,不时发出放肆的大笑和刺耳的口哨声。
福安康领着魏武进了二楼的一个包厢,包厢里男女十多人,一看就是家世都不错的。
福安康跟他们介绍,说魏武是他表哥,倒是省去了不少麻烦。
福安康见识过魏武在福家沟展示的酒量,所以特意隆重地向桌上的年轻人推荐了他,还说即使喝醉了,由他“表哥”在,给他们扎上几针,立马就清醒了。
众人虽然对这种神技将信将疑,但一点不影响喝酒的豪情,席上气氛立马就活跃起来。
魏武很快就融入了进去,他的倭语虽算不上流利,但听说还是没有任何障碍的。
只是,倭国的清酒实在太寡淡,让他很是嫌弃。
喝到后半场,大家都开始摇摇晃晃了,就有一个女孩晃到了魏武的身边,说:
“魏哥,刚才福安康不是说你有醒酒的本事吗?
我现在头晕脑胀的,站都站不稳,只想吐,能让我醒醒酒吗?”
旁边几个人听了,也都凑了过来,其中一个纹身的那还说:
“安康给表哥吹的吧?扎几针就能醒酒?我不信。”
福安康早就东倒西歪了,正在跟一个女孩套近乎,听了这话,踉踉跄跄地走过来说:
“表,表哥,露一手,让他们,看看。”
魏武笑了笑说:
“算了,还是不要用针扎了,虽然不痛,但看着就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