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有点想哥哥了(2 / 2)

“情愿,只要夏弥开心,那就是我最大的情愿。”傅念赶紧扯开嘴角让夏弥看看自己那张灿烂的笑容。

路灯下,严肃紧绷的执行部专员悄悄移开目光。

“那我也不去了,”

“那咱去食……堂?”傅念犹豫了一下,尝试性问道。

“吃!就知道吃!吃死你!”夏弥朝着傅念疯狂呲牙,

“去紫竹林!”

傅念看着夏弥走远的背影,努努嘴,“紫竹林就紫竹林,这么凶干嘛。”

下一秒,他就赶紧从脸上堆成笑容

“紫竹林好啊,紫竹林紫啊。

哎,不要走那么快,等等我呀。”

……

……

美国,伊利诺伊州北部,卡塞尔学院。

英灵殿深处的会议厅,墙壁上悬挂着历代秘党领袖的画像,昏暗的挂灯落在墙壁上,精致古雅。

莹蓝色的激光束从天花板上投下,交织成网格细密的光束网,这张网在零星的画像下面形成蓝色的光幕,

光幕交织成一个个的老年身影,他们端坐在桌边,好奇的看着房间之中的场景,他们多半都垂垂老矣,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衣着也像是从坟墓里挖出来的,他们坐在这里感觉倒像是大侦探福尔摩斯时代的绅士聚会。

只是出现在现场的家伙的这些老人全部都是秘党时期的元老,

他们因为年纪的原因已经隐居在世外几十年的时间,不曾见过如此先进的激光成像技术,纷纷惊讶的瞪大着眼睛,不理解明明上一秒还在自己的家里,下一秒就出现在卡塞尔学院的原因。

他们纷纷好奇的将自己的目光英灵殿主座旁边的那道莹蓝色光束下的女孩,女孩身材纤细,肌肤晶莹的近乎透明,淡蓝色的头发在身后的微风之中一起一落的漂浮。

迎着众人的目光,诺玛微微躬身,看起来乖巧而又温柔,

元老们虽然充满疑惑,但是贵族的身份让他们居于礼节,同样点头回礼。

“很多年没有这样的会议了啊,范德比尔特先生。连方式都变得越来越科技了。”一位老人逐渐熟悉周围的场景,将目光看向旁边和自己一样的熟悉面容之上,这些都是他们和龙族并肩作战的战友,时间在他们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是啊,图灵先生,上一次我记得是年。今天匆匆将我们召集在这里,应该是又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吧。”被称为范德比尔特的先生开口。

“事情大不大不知道,但我见到你还活着就觉得事情挺大的。我本以为你已经死了,谁知道又看见了您这张让人不悦的脸。”

故人重逢的对话和声音也是毫无生机的,像是石棺之中窃窃私语的鬼魂。

二战之后这群秘党长老从未聚得如此整齐,能坐在这张桌子上的人多数都曾改变历史进程,比如造出原子弹终结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当然也有些是纯粹的暴力型,埋葬过多条复苏的古龙。

对这些改变过历史的人来说,本该没什么事情能让他们不安了,但今天的气氛非常阴沉,长老们看似云淡风轻地闲聊,却忍不住看向会议桌尽头的那张椅子,

尽管昂热现在尽量让自己的情绪表现的不那么阴沉,但是在场坐着的都是活了近百年的老人精,对于对方的性格都有着自己独特的了解方式。从卡塞尔学院建立之初,昂热就是这个学院的校长,也是那个时候他成为了秘党的明面上的代理人,

昂热也是秘党的元老,最活跃的元老,他以铁腕开创了秘党的“学院时代”,并在对龙王的战场上连续取胜。这个位置他坐了近百年,已经没有什么难题能够成为他不能解决的事情了,如果有,那一定是秘党也无法解决的问题,所以从六十年代之后,就已经没有如此形式的会议展开了,

按照昂热的意思,他就像让这些老古董睡死在棺材里算了。但时隔半个世纪之后,全秘党的会议再次在卡塞尔学院的英灵殿之中展开。

昂热如今坐下这里的一言不语,在很大程度上就已经说明了很多的事情。

其实现在的昂热也是在会议正式开始之前给他们一个心理准备,尽管这些人都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是他们的年纪已经肉眼可见的枯朽,如果他们的心脏没有承受住打击,对秘党来讲这将会是一个巨大损失。

昂热将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位冷傲的伊丽莎白·洛朗女爵身上,

她和旁边另一个还未成年的少女校董夹在这帮古玩般的老东西之间,就像是坟堆上开出的娇嫩鲜花。

洛朗女爵的神色充满了关心,因为在以往的会议展开之前,她总会提前从昂热那里得到一点关于校董会议的讯息,昂热以此意图让这位不太熟悉名利场规则的少女有一点应对的准备时间。

但是在这次,洛朗并未得到半点关于会议召开的内幕,甚至在被通知会议召开的前十分钟她才得到消息。匆忙的从另一场正在召开是会议中离开,出现在这里。

洛朗对昂热还是很关心的,在幼年丧失父亲的她来讲,昂热对于她而言是父亲或者祖父般的人,总是在各方面关心照顾自己。

她知道如此紧急的会议必然有着紧急的原因,她有点心疼昂热肩膀上承受的压力。

昂热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示意对方不用担心,然后错开目光看向了门口的方向。

门被推开了,伴随着浓郁的酒气,一个身穿花格牛仔衬衫,破洞牛仔裤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副校长扭动着自己丰满充满韵味的屁股环视一圈会议室的座位,随即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还有这么多人没死呢。啧啧啧……”

“弗拉梅尔导师。”但令人反应奇怪的是,这些长老们似乎并没有为此生气,反而都微微点头,表达对来人的敬意。

弗拉梅尔,这个姓氏在卡塞尔学院内部几乎无人知晓,学员们只知道学院有一个不守贵族节操的副校长,有一个神秘,却天天酗酒的守夜人。

可在元老们面前,他是弗拉梅尔导师,每个人都要表示敬意的弗拉梅尔导师。

“恐怖的弗拉梅尔”是私下元老们对这个姓氏的敬畏,历代弗拉梅尔导师都是秘党中的首席炼金大师。

弗拉梅尔这一脉出现得很突兀,根据秘党内部的记载,一位技术可以直追古埃及时代的炼金大师,

初代的尼古拉斯·弗拉梅尔,在世纪初加入了秘党,为秘党的屠龙伟业提供了巨大的助力。

他的后代继承者们也都叫尼古拉斯·弗拉梅尔,一直传到今天。弗拉梅尔一脉并未把炼金术的秘密跟所有秘党成员分享,因为担心力量被滥用,只是谨守当年的承诺,以盟友的身份支持秘党。

历代的弗拉梅尔导师都德高望重,可不知道为何,这一代的传承出现了一些问题,

某个浪货继承了先师的衣钵……好在他在炼金术上的造诣仍旧无愧于弗拉梅尔这个伟大的姓氏。

出于笼络的目的,他们把副校长的头衔授予了这位弗拉梅尔导师,但并未指望他管理教务。

弗拉梅尔导师在教堂的阁楼上生活了几十年,酗酒颓废,难得看他出现在会议桌边。

“既然都来了,那我们的会议就正式开始吧。”

昂热将自己的目光落在图像下面的那一个个苍老面容。

加图索家族的弗罗斯特在其中都算得上是年轻的青壮年,洛朗和另一位年轻的少女在他们眼中都是新时代的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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