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好有道理，她竟无力反驳。

……

殿内。

谢书砚的元神进入姜晚晚的识海后，就开始寻找心魔的踪迹。

只是她的识海极为广阔，她的心魔也很是警惕，在察觉到他出现在识海后，便躲了起来。

他耗费元神寻了许久，最终追踪着一缕魔息发现了心魔的踪迹。

并用自己的神魂之力，将心魔的退路封死。

眼前，姜晚晚的心魔已经成型，有着与她一样的容貌，神情却多了几分魅惑。

也正如他所想，她的心魔正处在最初形成的状态，只要将心魔斩杀，她便不会入魔。

心魔除去之后，她才能得以突破，否则她的修为只会停滞不前。

谢书砚神色冷冽，眼中寒芒闪烁，一股强大凌厉的气息体内散发。

同时，一股剑意迸发，他的手中蓦然凝聚出一柄长剑，身形也在瞬息间化作一道流光，执剑直刺向心魔的咽喉。

心魔见谢书砚的身影朝着自己袭来，唇角扬起一抹甜美的弧度。

她抬手一挥，识海中的景象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谢书砚动作一顿，这是不夜岛。

也是他百年来的噩梦。

此刻，当年的一幕幕在他眼前真实的上演，

看着刺向他的利剑，他挥剑抵挡，剑锋碰撞，陷入打斗之中，如同当年一样。

谢书砚似是迷失了本心，被杀戮淹没，正是这些人逼死了他的徒弟，他们都不配活着。

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死在他的剑下，他渐渐地恢复了清醒。

方才，他竟被心魔制造出的假象迷惑了心智。

他环视四周，寻找心魔的身影。

然而惊变骤现，一柄泛着金光的长剑蓦然袭来，直逼他的心口。

他欲躲避，却见一道柔弱的身影悄然而至，奋不顾身的挡在他的身前。

长剑无情的洞穿了她的胸口，血如泉涌。

谢书砚望着此一幕幕怔怔的出神，下意识紧握着拳，心口划过一抹疼痛。

他没有教导好她，她却舍命救过他。

“师尊……我好疼……”心魔鲜血口吐不止。

惨白痛苦的神色，只一眼便让人心疼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