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可是有很多人眼红,认为左哨镇后山脉里的金矿不该让你独有,父亲的压力很大。”
“但你父亲需要我这个帝具使,新太守想要打开局面彻底肃清顽疾只能拿个子最高的那个开刀。”
“所以他需要各个贵族的支持,为此可能满足他们的一点过分的要求。”
“不,各个贵族本就会支持他,至少三位伯爵会坚定不移地站在他身边,实在是你们屁股底下太不干净了,尽管法不责众,但杀鸡儆猴就要死掉不少人。”夏格转头盯着亚伯一字一顿地说“一个侯爵根本不够。”
谁让帝国已经烂到了根子里。
亚伯撇撇嘴,他只是试探一下能不能分块肉,本能为之,不行就算了。
马车快速驶出巴鲁斯特子爵领,经过一条乡道进入了郡城之间的主路。
路过左哨镇的时候亚伯问“不去看看吗。”
“不用,有人在管。”
马车在主路上奔行,很快抵达了北郡城,官厅前面停了不少华美的马车。
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太守还不值得贵族们兴师动众,但这位新太守背景深厚,而且初来乍到代表的是中枢,当然要给他面子。
“比上次人还全吧,你父亲心里应该不太好受。”夏格转头调侃。
亚伯无言以对,只是默默地和他一起走入会场。
官厅顶楼的空间很大,两条长桌分列左右,短桌横在上首,一个微微发福的男人坐在短桌后,他看上去介乎青年和中年之间,大概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眼神看起来很锐利。
索斯侯爵这次没有坐在正首,而是坐在了左边长桌紧挨着太守的地方,贵族们和他坐在一排,对面是上一任太守直辖军军官和官厅机要人员。
夏格和亚伯自觉地入座左侧,人还没到齐,因此会场处于一种诡异的沉默,索斯侯爵闭目养神,新太守直直的盯着门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早知道这里这么严肃我就不会来。”太守身后一位穿着类似武士服的男人小声说道。
“你现在需要保护太守的安全,顾命培养你需要看到回报。”副官瞪了他一眼,这家伙没一点身为护卫的自觉。
“这里的事情结束后我要外出游历,江雪渴望强者的鲜血。”
“随便,正好太守也讨厌你,如果不是顾命态度强硬,你根本不会有和大人同行的资格。”副官毫不掩饰他对男人的厌恶。
太守清咳一声止住了他俩的争吵,还好两人声量低,不然可能会闹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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