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武帝想起过去的事就气得牙痒痒。

太上皇白他一眼，“这要问你，凤王妃到底怎么死的？孤查过她是中毒，并非因病去世。”

北武帝脸色惨白，他自然知道凤王妃是怎么死的，“朕是……被人摆了一道。”

“什么意思？”太上皇目光不觉明厉。

“当年朕只是想凤王交出兵权，没打算对凤家怎么样。”不管怎样娇娇在凤家，他还舍不得她去西北吃苦。

“沈敬拿出凤王通敌叛国的证据后，朕就想利用这件事逼迫凤斩渊妥协。”

“只要他肯定低头，其实根本没有流放的事。”北武帝和凤王是从小就一起长大，亦敌亦友，相互竞争到老，倒不至于真的要他死。

那天正好是凤明薇和慕容骁成亲的日子，他提前就知道凤家会出事，所以就想把凤王妃留在京城，只有她病了，凤斩渊才会让她留在京城。

“所以朕便让暗中给她下了一点药，不过那也只是会让人身体看上很虚弱而已并没有什么危害性。”

“只是朕没想到……有人暗中换了药。”

把药换成了毒药。

太上皇真想掐死他得了，“那下药的人还是你的人？”

北武帝点了点头，“是……”

凤斩渊肯定是查到了这件事，并有了确凿证据。

所以他才认定了是他害死了娇娇。

很有可能是回到京城才发现的，如果他早知道，早有证据，只怕不会在西北待三年。

更重要的是，那人是利用了凤明薇才成功给凤王妃下了毒。

毕竟只有自己最亲近最信任的人，才不会有所防备。

凤王妃那样聪慧的女人大概也没有想过女儿会给自己下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