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究呵了声，想又说点什么，看到她苍白的脸，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喊了一声：“辛甘。”</p>

辛甘这才回头，看向他：“嗯？”</p>

程究抿抿唇：“没什么。”</p>

辛甘收回视线，然后回到车里坐着。</p>

程究碾灭了烟头，才回到驾驶座。</p>

小十拿了晕车药给辛甘，辛甘吃了下去，听到程究说：“小屁孩，你坐前面来，让姐姐躺着。”</p>

小十：“……”</p>

程究：“小十，抱他跟你坐。”</p>

小十：“……”</p>

辛甘：“……”</p>

辛甘躺在之后感觉没那么难受了，她昏昏沉沉就想睡觉，隐约看到程究透过后视镜在看她，两个人的视线碰上，立刻移开。</p>

程究面无表情，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p>

而辛甘低头，抱着胳膊的手指不自觉用力蜷缩。</p>

小十抱着阿松里开始讲故事，阿松里怕程究，程究一个眼神扫过来，他就要哭不哭的表情了。</p>

小十心里默哀，他连个孩子都帮不上……</p>

辛甘睡着了，睡姿老实，就连睡觉唇都是闭着的，有的人睡着了会无意识张开嘴巴睡觉，睡觉都闭着嘴的，应该是长期养成的习惯。</p>

路过加油站，程究把车开进去加油，加油的时候注意到辛甘的睡姿的。</p>

车里开着冷气，怕她冷，程究拿了车里一直常备着的小毯子披她身上。</p>

小十一直偷偷观察程究的一举一动，好像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他心里激动，还是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他怕万一表现出来被程究发现，免不了一顿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