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柳穆之无法给出确切的答案。</p>

他不由地想，永远......应该不可能吧？</p>

白家一夜之间倾覆，白封阳身上背负着的仇恨，很重很重。</p>

他表面上看起来吊儿郎当的，但心里比谁都苦。</p>

他若没有再杀回去的念头，第一次就不会在蜕皮之后，立刻离开。</p>

也不会在再来秦岭之后，这么执着地去山里找毒虫，还要独立的院子炼蛊。</p>

他心里从未放下过。</p>

留白封阳在秦岭，柳穆之已经算破例。</p>

纵容他在秦岭炼蛊，更是打破了柳穆之以往的原则。</p>

但柳穆之觉得，这是白封阳应得的。</p>

他也的确帮了自己很多很多。</p>

柳璟琛看小舅有些走神，心里也思绪翻转。</p>

好一会儿，他抱着小舅的胳膊，轻声道：“小舅，你想我母亲吗？”</p>

一句话，直接将柳穆之的思绪拉了回来。</p>

他本能地身体僵了一下。</p>

柳穆之很排斥跟三儿提他母亲的事儿，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与孩子沟通这些事情。</p>

三儿想念母亲，他又何尝不想念姐姐？</p>

“小舅，不用难过，母亲一直都在。”柳璟琛竟主动安慰起柳穆之来了。</p>

要知道之前，每次说到这些，柳璟琛的情绪都会异常激动，舅甥俩因为这个问题不知道闹崩过多少次。</p>

柳璟琛伸手拍了拍柳穆之的肩膀，继续说道：“秦岭有龙脉，母亲是秦岭的主，她死后，精魄会回归到龙脉中去，继续护佑着龙脉，护佑着整个秦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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