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儿什么也有,即便纸张也得省着用,更别提消遣的书籍。</p>
沈微慈又想起那封没送过去的信,想着章元衡这般殷切送来信来,定也是期盼她的答复的,她也不想章元衡心冷,本脱了外衣睡了的人,又披着衣裳起来,打算再去写一封,明早让来福拿去送过去。</p>
月灯拿着汤婆子进来见状连忙拦着:“这么冷姑娘起来做什么?刚才烧的碳也快冷了,这风寒好不容易好了,要是再风寒可没银子拿药了。”</p>
沈微慈一愣,自然也不想再病,这才听话的重新上了床。</p>
她靠在身后的软枕上,看着月灯将汤婆子放进她被子里,一边唠叨:“这侯府看似不需要花什么银子,可要行方便的话什么都要银子。”</p>
“就是叫个奴才做个事情,也要给赏钱才去做,也不知是哪来的什么规矩。”</p>
沈微慈听着她唠叨,汤婆子进来她身上暖了暖,又缩进被子里。</p>
月灯又去拿了药来给沈微慈擦下颌上的伤口,忽然咦了一声,凑上前去看沈微慈的伤,小声嘟嚷道:“姑娘这会儿的伤怎么看起来快好了,都结痂了。”</p>
说着月灯轻轻用手指甲一抠,深红色结痂落下去,留了一道浅浅的粉红的印子。</p>
月灯赶忙又给沈微慈涂了一层:“二老爷给的药原来这么管用,只是瞧着没有多少了,也不知道能再用几回。”</p>
月灯说完又连忙呸呸两声:“不对不对,最好再不用了才是。”</p>
她又看向沈微慈:“姑娘要再放一个汤婆子么?”</p>
沈微慈摇头,让月灯也赶紧去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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