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月灯声泪俱下的又往地上磕了一个响头,又抬头朝着沈荣生哭道:“我家姑娘自小就有寒疾,又是个闷性子,所有事都压在心里不说,即便再委屈也不吭一声。”</p>
“自来了侯府,我家姑娘也告诫奴婢处处守规矩,听老太太,老爷夫人的话,别惹麻烦出来。”</p>
“上回太医也说我家姑娘呕血是积郁气衰,这回姑娘忍着在众人面前抛头露面,将二夫人交代的话全一字不落的说完了,临到最后一刻姑娘受不住才呕了血出来。”</p>
“可呕血又不是我家姑娘能控制的了的,旁边三爷也瞧见了,哪里能做得了假。”</p>
“姑娘被宋二爷带走奴婢也没想到,还请老太太,二老爷二夫人明鉴,我家姑娘一心为着侯府,即便心里不愿嫁给张大人,也顺从的归还了伯爵府送来的定亲信物,一心等着待嫁了。”</p>
月灯的这番话说完,明堂上鸦雀无声,个个都不知道怎么开口。</p>
月灯虽是个丫头,可一桩桩话全有理有据,条理清晰,听完便觉得是她这个理。</p>
那呕血的确不是人能控制的,况且让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在鱼龙混杂的茶楼抛头露面,便是寻常人也有些受不了。</p>
沈昭昭脸上难看,见没人说话,就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月灯的身边指着她,冷冷道:“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可你再机灵,刚刚也说漏嘴了。”</p>
月灯一愣,忙哭道:“奴婢的话句句属实,没有作假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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