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楚月全身冰凉,发着抖。隔壁的羞辱如一场凌迟,嘲笑声,唏嘘声,践踏声齐齐入耳。</p>
还有更让人心凉的,是她另一个手帕交,已嫁作人妇的晋安县主,“这我可以作证!唐楚月和她母亲都是不干不净的贱胚子。她要是进了王府,王妃您可千万别手软,得好好教导,否则王府的名声都会被她给毁了。”</p>
这就是她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们!</p>
她有点什么新鲜玩意儿,都巴巴紧着人家,献宝似的送给人家。</p>
最后却得了“不干不净”的评价!</p>
唐楚月指尖捏得发了白,耳朵嗡嗡的,再也听不下去。要不是亲耳听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手帕交们背地里如此践踏她。</p>
刚才因为昌平王府上门提亲有多得意,现在就有多难堪。</p>
她捂着耳朵,泪眼朦胧。</p>
猛然,唐楚月错愕地朝时安夏看过去,又不敢说话太大声,只满腔酸楚,委屈低吼,“时安夏,你什么意思?”</p>
时安夏连头都没抬一下,悠悠道,“没什么意思,喝杯茶而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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