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雁冰要强,不可能找父亲母亲接济。只靠着在外卖些草药,替人看病来补贴家用。</p>
如今回了京城,尚书府的宅子是赐下了。可府丁门房丫鬟婆子,哪里又是两三人能顶得住?</p>
各屋子都空着,完全是家徒四壁。</p>
尚书夫人愁啊!真真是愁死了。</p>
这不得想办法搞点银子吗?</p>
时安夏边品着早膳,边听梁雁冰絮叨她家的事儿。</p>
她喜欢听梁雁冰说话,快人快语,也不扭捏,这就是寻常人家的烟火气,盛世安稳的百姓日常。要不是没办法,谁愿意整日操劳国家大事,外忧内患?</p>
时安夏吃了个八分饱,还有些意犹未尽。可自来的自律让她歇了筷,“明德帝鼓励行商,各行税率也是一降再降。安国夫人要想开酒楼,是个不错的想法。”</p>
梁雁冰迟疑着问,“那行商影响我夫君的仕途吗?”这才是她最担心的。</p>
时安夏摇头,“这倒不必忧心,只要不利用官职便利行私事买卖,不会有影响。”她笑道,“我手上倒是搞了几项营生,进项不错,也是有些经验和法子的。你要不要跟我合伙开酒楼,省去你许多琐事?”</p>
梁雁冰脸色有些窘迫,“我......”</p>
她就是脑子一热,找时安夏来问问是否可行,打听一下行情。待打听好了再回娘家问问,有没有谁能借她点银子开酒楼。</p>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找时安夏打听这些,就觉得一切理所当然。</p>
时安夏看出来对方的窘迫,爽快道,“我出银子,你出食谱,赚了五五分成,亏了算我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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