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喜也慌了,“胡,胡说!”</p>
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喜,夫人怎么会知道?</p>
可转念一想,天,有喜!她有了李公子的骨肉!她她她......</p>
时安夏慢条斯理地看了一眼西月。</p>
西月上前抓住冬喜的手一探,“的确是有喜脉了。若是不信我医术,大可以在外头叫来大夫诊脉。”</p>
“不必。”曾妈妈初来时有多喜悦,现在就有多羞恼。别看她只是下人,但自来把脸面看得重要。</p>
她只相信一点,只有自己自重了,别人才能敬你一二。若是自己都轻贱三分,又怎能让旁人看重你七分?</p>
曾妈妈沉沉道,“老奴信夫人的话。夫人断不会冤枉人的。”她现在怕的是,自家侄女莫不是爬了驸马爷的床?</p>
她这会子方想起,夫人可不止是夫人啊,还是海晏公主。金枝玉叶,金口玉言。她家这冬喜要是污了......</p>
时安夏知她想什么,摇摇头,“曾妈妈倒是想岔了。我家驸马是个自爱的,不会干出那等子臊脸之事。”</p>
曾妈妈重重呼出一口气,只觉茶香又扑鼻了,拍了拍胸口,“好好,不是驸马爷就好。这死丫头不知廉耻,也别污了公主的眼。老奴这就带回家去处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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