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狠狠闭了一下眼睛,“朕知道没病,可他疼,你得治。”</p>
申院使一脑门子汗。</p>
有病,我能治。这没病,我治什么?</p>
明德帝看出了他的为难,出了个主意,“这样,你开最好的安神方子。”</p>
这个我会!申院使抬手就开了方子,反正皇宫里各种名贵药材都有。</p>
出去交代煎药时,他就看见时安夏带着随身婢女几乎是小跑着往朝阳殿而来。</p>
“申院使,我夫君如何了?”时安夏也是接到小太监的禀报匆匆进的宫,“他得了什么病?是中毒了?”</p>
在她想来,岑鸢除了中毒,不可能有什么病会搞出这么大阵势来。</p>
从通知她进宫的小太监的话里,她得知当时殿内只有明德帝和岑鸢。然后忽然明德帝就失控了,一直喊太医。</p>
会不会是岑鸢替明德帝中了毒。难道太后一党还没肃清?</p>
时安夏胡思乱想地带着疑惑匆匆进殿,见着明德帝也忘了行礼问安,只问,“父皇,驸马怎么了?”</p>
明德帝说不出口,但捡了紧要的说,“他没中毒,也没生病。”</p>
他不敢看时安夏的眼睛。唉,北翼欠她,欠驸马!</p>
时安夏闻言,浅浅松了口气。</p>
不是中毒,也不是生病,还好。</p>
她坐在榻边圆凳上,伸手一摸岑鸢的额头,全是汗。</p>
岑鸢紧紧闭着眼睛,连眼睫上都是水。他皮肤本来就白,此刻更是惨白得无一丝血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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