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凤眸划过一抹暗芒,唇角勾起冷笑,“当下这点,便比你要强得多。”</p>
白楚谕脸上划过一抹怒意,不过转瞬便笑了,“你又何必激我?我这个人鲜少动怒,只是不动则以,动气怒来见血才肯罢休。”</p>
罂粟嘴角掠过一丝蔑笑,“你又何必吓唬我?我罂粟见的血还少吗?”她罂粟这辈子和上辈子加起来,还真没怕过见血。</p>
白楚谕拧了拧眉头,自嘲一笑,“说来也是,可是你既然已经心慕他人,为何又要给我下毒?”</p>
罂粟有些不解的眨眼,她何时给白楚谕下毒了?</p>
白楚谕抬手按住胸口,“这里一见到你,就变得很不听话,跳得又急又快。”</p>
他又抬手指了指唇角,“这里一见到你,也会变得不听话,总是忍不住上扬。”</p>
他又抬手指了指眼睛,“还有这里,有你在的地方,它只能看得到你。”</p>
罂粟唇瓣微动,却又不知要说些什么,便没有做声。</p>
白楚谕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个很是失落的笑,“我现在约莫是毒如肺腑了。”</p>
他抬手抚向罂粟的脸颊,星眸幽幽,似是情深,“不然怎会全副心神都被你所迷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兮。”</p>
白楚谕的五指冰冷,在罂粟娇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落在罂粟的唇角处。</p>
罂粟紧抿着唇,浑身愈发不自在,根根毫毛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遍布全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