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p>

战北寒眉头折着，从未舒展，一直到天亮，才起身前去宫中上朝。</p>

战北寒刚一离开，云蓁蓁就睁开了眸子。</p>

她知道，战北寒是君子，在战场上行军打仗，更是十分爱戴手底下的人。</p>

将士们战死，他都能以王府之名，赡养将士家中的孤儿寡母，如今她是为救战北寒而丧失生育能力，战北寒怎会不愧疚。</p>

让他守着，他便真守了一夜。</p>

不能生育又如何，反正她从一开始也没想过嫁给别人。</p>

战北寒在宫内待到了晚上，才从御书房就来。</p>

“战王爷一向意气风发，今日这是怎么了，愁眉不展的。”调侃笑声从身后响起。</p>

风迟叙走了过来，拿着折扇轻轻扇了扇。</p>

战北寒朝前走，他跟随在身旁。</p>

“你也看出来本王有心事了？”</p>

“我也不瞎。”</p>

战北寒扫了他一眼，“今晚可有事？”</p>

风迟叙笑：“没有，陪你喝酒去。”</p>

两人在樊楼雅间坐下。</p>

“昨日听说你和贵妃从玉清观回来，遭到了刺杀，可有受伤？”</p>

战北寒仰起头喝了一大口酒，才淡淡道，“没有。”</p>

风迟叙斟了一杯酒，“听说你府上，王妃的妹妹为了救你受伤了？”</p>

战北寒手上的动作顿住，眼眸幽深。</p>

“她伤了腹部，这辈子都无法生育了。”</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