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靳声拿上西服外套离开。</p>

场面有点僵住。</p>

但周靳声顾不上那么多，离开公馆，等了一会，李青开车过来，周靳声飞快上车，说：“去桦市。”</p>

李青没问那么多，发动车子。</p>

路上，周靳声问他：“她妈妈那边什么情况？”</p>

“傍晚回去便没再出来，程小姐还没下班。”</p>

现在八点四十分，去到桦市得有三四个小时，道路不拥堵的情况下。</p>

桉城是常年堵，没有不堵的时候。</p>

犹豫一瞬，周靳声又打给程安宁，响了好一会儿才有人接，程安宁像是在吃东西，含糊不清问他：“什么事？”</p>

“在做什么？”周靳声反问她。</p>

“和同事吃宵夜。”</p>

“男的女的？”</p>

“干嘛，查岗啊？”</p>

“当然，随时随地查你岗。”</p>

“你不是有眼线吗，你的眼线没有实时汇报？”程安宁似乎心情不错，调侃起来。</p>

周靳声唇角微勾，“宁宁，不要挂断，我想听你声音。”</p>

“你电话费多啊。”</p>

“嗯，很多。”</p>

“我手机要没电了。”</p>

“宁宁，有件事我想告诉你。”</p>

程安宁吃得差不多了，拿湿纸巾擦干净手，“什么事？”</p>

周靳声说：“宁宁，你先别回家，等我过来。”</p>

程安宁很警觉，瞬间想到周日那晚被他占尽便宜，说：“你别整我，我明天要上班的。”</p>

“我知道，你想到哪去了，有事想跟你当面聊聊，不做其他的，就算现在我想做，也得可以，你忘了，刚缝的线，现在有心无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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